“若是聖女實在不想要他,那或者,聖女還有什麼彆的中意的東西,待我一並回稟我王,屆時一同帶來給聖女?”妶陰總得給龍王一個說法。
“予既為聖女,不該牽扯與被喚醒者有關的人或者事。2世子既然是被格桑卓嘎送去給龍王的,就算是為了避嫌,我也不能收下他了。
要是龍王真想送我些什麼,還是送些無礙於雌皇之戰的東西吧。”說著,花洛洛拿來了她寫好的字,交給了妶陰。
“你且把這個字轉呈給龍王,算是謝他記掛著予的這份心意了。”
妶陰看了看魚皮上的字:“車?”
花洛洛笑而不語,起身叫來了姚姓掌事:“龍王要是有了答複,可讓姚姓代為轉達。”說罷,她就出了草廬。
妶陰雖然不是很能理解婼裡犧擺這副棋的用意,但他能覺察得出,棋盤上的每一顆棋子,都有特殊的含義。
雖然婼裡犧說了可以讓姚姓代為轉達,但妶陰知道龍王還策劃著‘大事’,若是假手於人,恐有意外。故而他化身為龍,日夜不歇地飛回了極北之淵。
妶池對於妶陰的歸來很是意外,當他獲悉了婼裡犧布置的棋局後,更是驚訝得好一會兒都說不上話。
“王,怎麼了?這棋是不是有問題?”妶陰小心翼翼地問。
“她可能已經洞悉了我的計劃。”妶池眉頭緊鎖地看著妶陰擺出來的棋局。
“您是說起義的事?這怎麼可能呢?”
妶池指了指棋盤上的2顆紅‘車’,說道:“你給婼裡犧的解法是用這2枚‘車’,一擋一吃,從而形成絕殺。
這個方法不僅紅方不會有太大的傷亡,而且黑方一旦入局,也沒有破解之法。
但婼裡犧卻否定了你的這一解法。
她的解法是用2枚‘馬’搭配1枚‘車’,棄2子而使1馬絕殺。
這個方法雖然迷惑性比較大,但傷亡更大,其中的一車一馬是必死無疑,沒有轉寰餘地的。
婼裡犧寧願折損2顆棋子,也不用你的解法。
說明,從她的視角裡看去,你的解法中的那2枚紅‘車’,其中,最終絕殺黑‘將’的那一枚,並非是她選中的那個最後勝出的人。
婼裡犧要是不知道我的計劃,又怎麼能確定誰是我們選中的人,從而果斷拒絕了你的解法呢?”
“那麼照王的意思,婼裡犧不僅知道我們選擇的2枚紅‘車’分彆是誰。
而且,她的計劃是想讓我們選擇的那2枚紅‘車’裡的1車,和地隻的黑‘士’同歸於儘?!”妶陰將龍王的猜測稍加延伸,便得出了這樣一個讓龍王也為之驚詫的結論。
龍王不安地在礁石桌上不停地叩擊著五指,隨即擺弄起了桌上的棋子。
“現在比較容易判斷的是黑子。
黑‘將’是地隻。黑相、黑士、黑車,應該是地隻的守護獸。
地隻現在真正能依仗得上的守護獸隻有6人,蛇康、妶相、豹毅、牛護、蛇柳、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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