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毅是大將軍王,蛇柳是都指揮使。他們都是地隻的守護獸,有著第2上古神力。
王不過下三星的神力,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妶陰噘嘴嘟囔道。
“我的神力是不及他們,放在過去,我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但現在我要是和他們交戰,還真說不準誰輸誰贏呢。你可彆忘了,禦蛇苗是怎麼降伏格桑卓嘎的?”妶池瞥了妶陰一眼,露出狡黠的笑。
“王的意思是,用隕石球?”妶陰眼睛一亮。
妶池搖搖頭:“隕石球還得用在格桑卓嘎身上。但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隕星對神力的作用原理,再要對付豹毅或者蛇柳,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王還真打算按婼裡犧的意思,去和黑‘車’硬碰硬啊?!”妶陰叫了起來:“王是要和婼裡犧結盟嗎?
婼裡犧的解法裡,可是要棄掉紅‘車’的啊!
如果那枚紅‘車’是夏天,那麼王不就是在和姬姓作對嗎?夏天是姬姓支持的被喚醒者呀。
如果那枚紅‘車’是姬姓,難道王還要和姬巨決裂嗎?”
“唉~你不懂,我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們要是不上婼裡犧的這盤棋,就沒辦法在最後關鍵時刻把棋局改過來,改成我們想要的,讓2枚紅‘車’絕殺黑‘將’的解法了。
所以,我得讓婼裡犧認為,我願意和她結盟,願意替她去乾掉黑‘車’。”妶池得意地吹了吹龍須。
“可是,一旦黑‘車’被吃,紅‘兵’和紅‘仕’可就再無顧忌了。”妶陰喃喃。
“你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嗎?紅兵紅仕的組合打法,早就被婼裡犧排除在考慮範圍外了。
無論是你的解法,還是她的解法,都和紅兵紅仕無關。
也就是說,在婼裡犧看來,米斯爾和格桑卓嘎連走到最後的可能都不會有,既然如此,她又怎麼還會考慮用黑‘車’去震懾她們呢?
再說回你一開始問我的那個問題,我為什麼能肯定黑‘車’不是豹毅就是蛇柳。
因為如果紅兵、紅仕是米斯爾和格桑卓嘎的話,那麼在地隻的守護獸裡,曾經有機會殺了她們,成為那個能吃掉紅仕並且差點被紅兵偷家了的獸,就隻有豹毅和蛇柳。
豹毅在西羌追著格桑卓嘎打,把她逼得隻能退兵到了陰山山脈上。若不是有大洪水這件事,沒準格桑卓嘎現在已經被豹毅剿滅了。
米斯爾也沒好到哪兒去。在攻打格桑卓嘎前,豹毅就先一步滅了米斯爾的氐人部落。
蛇柳就更直接了,他得了地隻的密令,趁著西羌的大洪水,把格桑卓嘎辛苦帶出來的部隊殺儘在了眾獸山上,使得格桑卓嘎一朝回到解放前。
若不是那時格桑卓嘎剛好不在眾獸山,洪水之中,蛇柳必取其性命。
所以,豹毅和蛇柳都像那枚黑‘車’。
反觀米斯爾和格桑卓嘎,她們雖然最後都從西羌逃來了我極北之淵,又先後被我關進過水牢,境遇很是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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