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們讓她淋了雨的,也不是我們讓她病的。雨既然停了,我們還要趕路呢,彆管她了。”姒乙一臉嫌棄地瞥了一眼還昏睡著的夏天。
花洛洛輕歎了一口氣,將寫好的獸皮布遞到了姞鬆的麵前:“拿著吧,往後好好地和你的雌性過日子吧。”
姞鬆一怔,猛地抬頭看向婼裡犧:“這是?”
花洛洛沒有回他的話,隻把獸皮布往姞鬆手裡一塞,拖著一臉‘凶神惡煞’的姒乙往山洞外走去。
姞鬆小心翼翼地展開獸皮布,忽而,眼淚倏倏地就流了下來,止也止不住。
姬申來到姞鬆身後,瞟了一眼獸皮布上的字,微微一笑。
“犧妹一直就是個很善良的雌性。
我也說不上你當初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但若是我,錯過犧妹這樣體貼又善解獸意的雌性,我一定會後悔的。
既然她已經給了你切結,就像她說的,往後,你便好好與夏天過日子吧。”姬申拍了拍姞鬆的肩膀。
“姬少主,我,我無地自容,無地自容啊。”姞鬆一邊抽泣,一邊抹著眼淚。
自從和夏天交配結侶之後,姞鬆就成了夏天的第8星。
原以為夏天會像他們還未結侶前說的那樣,永遠愛護他的。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姞鬆也是在之後才慢慢意識到,那場結合的背後,更多的是夏天的‘權衡利弊’。
當他沒了姞姓的支持,夏天對他的態度雖然說不上截然相反,卻也不似之前那般熱情親厚了。
他在夏天身邊,更多的像一個護衛、一個保鏢,而非獸夫。
夏天另外7個守護獸也並不怎麼瞧得上他。即使他自認為與夏天的結合是一場為愛奔赴的壯舉,但彆人卻並不這麼認為。
另外7個守護獸也都和獸人們一樣,不齒於他一夫二嫁、未婚先交配的行為。他總是能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厭惡和鄙夷。
若非同為守護獸要共同進退,姞鬆心裡清楚,另外7人肯定早就會說出些比姒乙說的還要難聽的話了。
那麼長的時間以來,姞鬆儘可能地保護好夏天的安全,讓自己顯得‘有用’些。但他內心之中一直有根刺。
在雌性生死未卜的情況下,棄雌性而去,另覓新歡。沒有拿到切結就與其他雌性‘偷情’,還破了身子。
這些行為都是不容於獸世傳統禮教的。也時時刻刻紮在姞鬆的身上,讓他抬不起頭、直不起腰。
他從來沒想過還會再見到婼裡犧。就算真見著了,姞鬆也做好了會被雌性唾罵、懲罰的準備。
畢竟這樣的事情,放在其他獸人家中,雌性一定是會把紅杏出牆的雄獸打死泄憤的。更彆說像婼裡犧這樣身份背景的雌性了。
他成了婼裡犧身上的汙點,婼裡犧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姞鬆早就想好了,如果有朝一日婼裡犧真要懲治他,隻要能留他一口氣活著,不會害了夏天,那麼婼裡犧想怎麼樣都行。
這是他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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