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也不起作用的話,那我就會看著他們在半年之後自生自滅。
有了那些刺頭的前車之鑒,剩下的聖教徒就好管許多了。
這樣的情況從我剛創辦聖教起就一直延續到現在。
聖教得以在雌皇地隻一次次對‘邪教’的清剿中存活下來,其中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在於這些服用了天官賜福丹的高段位獸人的暗中助力。
我之所以沒有將天官賜福丹的事告稟聖女,實在是這件事有些難以啟齒。我擔心…”
花洛洛沒有讓姬丹朱說出她的辯解之辭,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問道:“王族之中都有哪些高段位的獸服用過?”
“大多都是下三星和平三星的獸。比如,姞姓石涅派門主,姞弄;姒姓宗室雌性,姒餘琬;媯姓長老,媯陰。”姬丹朱如實回道。
“婼姓裡有你的人嗎?”花洛洛又問。
姬丹朱聞言,索性撲通~連挺立著的上半身也趴了下來,伏地磕頭道:“請聖女責罰,有。
隻是當時我並不知您就是聖女啊。我隻是為了聖教的發展才…”
花洛洛再次打斷姬丹朱的話:“誰?”
姬丹朱小聲道:“您的暖房奴,婼蘭。”
“婼蘭?”花洛洛回憶起來,她似乎在哪兒見過這個名字。忽而,她眼睛一亮,想到了。
她在景山時,婼其芝曾帶著婼主公的書信和一眾夙條殿修士來找到過她。
當時,妘姓‘被迫’加入北疆亂局,婼主公擔心婼裡犧獸手不足,故而特意又挑了一些精乾的婼姓修士來助她。
‘那些修士的名單裡,好像就有婼蘭的名字。原來,他竟是我的暖房奴?可是,為何他在北疆不曾找我說起過這事?’花洛洛心中疑惑。
“天官賜福丹可有解藥?”她接著問道。
姬丹朱搖搖頭:“此藥是我無意中從姬姓天授唱詩人留下的筆記裡看到的。它原本的作用是用來馴獸的。”
“馴獸?”
“對,馴獸。隻不過馴的不是普通的獸,而是一種叫鯤鵬的龐然大物。據說,鯤鵬之大可撞破天穹。
天官賜福丹能讓鯤鵬這樣的巨獸都聽令行事。普通的獸人,隻要沾上一點天官賜福丹的藥性,就根本不可能再擺脫得了了。
我不知這藥有沒有解藥,因為姬姓的天授唱詩人早在200年前,雌皇地隻清算獸世天授唱詩人時,就下落不明了。”姬丹朱說的是實話。
花洛洛虛揚了揚手,示意姬丹朱起身。
姬丹朱卻仍舊跪著沒有動:“聖女,我當真不是有心要瞞您的。我也從來沒讓婼蘭對您做過任何不軌之事。”
“教主先起來說話吧。”花洛洛抓住姬丹朱的手肘,將她扶了起來:“天官賜福丹太傷陰德。以藥控製獸心,獸人即使聽命,也非誠心,這不是我所願。
教主切莫再給更多的獸用此藥了。”
“是。”姬丹朱暫且答應下來。
“你剛才提到了鯤鵬。那麼除了天官賜福丹外,你還知道其他與之相關的事嗎?”花洛洛打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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