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世上最親的人都在風國,所以我想去風國投奔他們。”鮫柔沒有說出真實的理由。
“那西羌的鮫人們怎麼辦?你就不管他們了?你可是鮫君啊。”
鮫柔輕嗤一笑:“我哪算得上鮫君啊。
我雖是鮫君之崽,但我還有3個哥哥。我是兄弟4人中最弱小的一個,就算要當鮫君也該是哥哥們當。
我現在無欲無求,隻想回去和他們在一起,安度餘生就是了。
至於鮫人族,以我一己之力如何能從雌皇的靈山救出他們?我要是去西羌,豈不是羊入虎口?
與雌皇作對,我區區一個凡獸,就是以卵擊石。
與其不自量力地被殺,不如隱居起來,不問世事,至少還能為鮫人族留下一絲血脈,不至於滅絕。”
“說得也是。彆說是你了,就是我,雖有神力,卻也在麵對強敵時,自覺力不從心。
雌皇的上古神力更是在上三星之上,是天下至高至強的存在。你會心生畏懼也無可厚非。
對了,你說你被米斯爾扒光了鮫鱗,還拋棄在了野外。那你後來又是怎麼死裡逃生回到陸地上來的呀?”姒乙雙手抱著後腦勺,仰躺在床榻上,和鮫柔閒聊著。
鮫柔沒有神力,又與米斯爾鬨掰了,現在還打算隱居起來。因而,姒乙與鮫柔聊天時不會有太多的負擔,不用防著這裡又防著那裡的,生怕自己說錯話。
鮫柔歎了一口氣,說:“是一條鮯鮯魚救了我。
他給我敷了藥,讓我能扛住鮫鱗被扒光後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我身上不會因為沒有鮫鱗的保護而化膿潰爛。”
姒乙聽鮫柔這麼一說,忽而想到了什麼,靈光一閃說:“不會是你救了侁己修吧?!”
“侁己修?”鮫柔歪了歪腦袋:“怎麼說到她身上了?”
姒乙側過身來,趴在床榻上,仰著脖子對鮫柔解釋道:“米斯爾說,她為了救侁己修,給侁己修誤用了不該用的藥。
她確認侁己修當時肯定已經沒有呼吸和心跳了。
可不知怎的,侁己修卻還活著,更是從北海來了中原。
侁己修遇刺,她肯定下不了海了。鮯鮯魚又跟著米斯爾逃跑了。我們怎麼也想不明白,侁己修怎麼還活得了?
且不說她用錯了藥,應該死在當場的。就算她沒因此喪命,她一個身受重傷又不會遊水的雌性,怎麼回的陸地?又是誰治好了她的傷呢?
你說是鮯鮯魚救了你,說明那時你也在海島上,不是嗎?
你的鮫鱗要過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重新長出來,可隻要長出來了,你就能下海。你可以帶著侁己修返回陸地的呀。
而且,當時那個島上,除了你和侁己修,再沒其他人了。不是你救了侁己修,還能是誰啊?”姒乙猜測道。
“不是我。我可沒有救過侁己修。我被扒光鮫鱗後,一直斷斷續續地在昏迷和清醒間來回切換。
我隻記得鮯鮯魚給我上過藥,但上藥後,鮯鮯魚就把我轉移到另一個山洞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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