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叩入的是我們夙條殿的話,早該出人頭地了。”婼其芝不禁感歎。
“掌殿惜才愛才。
不過,事情到底是怎樣的,我等不知內情者也不好武斷。或許,他是得了什麼機緣在近幾年裡才成熟起來的修士,沒趕上前幾次的宗門大會也未可知。
未必是有人妒才,他也未必真就有被埋沒,若真是被人打壓,他又怎還會有機會代表跂踵宮出賽呢。
掌殿的話要是被有心獸聽去,在跂踵宮那兒嚼舌根,倒是讓人對夙條殿心生不滿了。”薑好故意擺出一副公平公正的姿態,趁機從花洛洛身邊繞開,走向婼其芝。
婼其芝愣了愣,沒想到先前還態度溫和的薑好,一輪比試的功夫後,說話都變得夾槍帶棒起來了。
想來是和婼裡犧置氣,拿旁人發泄呢。
婼其芝也不撞薑好的槍頭,不鹹不淡地嗬嗬笑了一聲,扯開話題:“薑少主說得是。
我瞧著薑之雅殿下並未參加第二輪比試,她是被瑤碧宗保送了嗎?
薑姓宗室能人輩出,前有巫破,現在又有薑之雅殿下。薑姓宗女們還真是被寄予厚望啊。
對了,你不是在找她嘛,今天的比試都結束了,一會兒散場就更不好找人了。”
薑好斜睨了花洛洛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我也是該去找之雅了。
婼小君,‘該回去的就早些回去’,莫要耽誤了自己的行程。
觀賽區域在於兒台的另一頭,‘回去還要花上不少時間’。‘天一會兒就要黑了’,路上小心。”
花洛洛沒問出姚戈的情況,本不想讓薑好就這麼走的。但不明真相的婼其芝還在,有些話花洛洛不好問,薑好也不好答。
就這樣,薑好借著找人的由頭,匆匆離開。嬴言和他的師兄師姐們也陸續回到夙條殿的候場室來。
“小君!你可有看到我剛才的表現?!”一登上岸邊,嬴言就滿眼欣喜地朝花洛洛小跑過來。
花洛洛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嗬嗬~你,那個,你表現得很好。”
嬴言還等著婼裡犧能多誇他兩句,但等來的就隻有一串省略號。
婼其芝見狀,拍了拍嬴言的肩膀,對婼裡犧眨了眨眼睛,解圍道:“你表現得很好,和竊脂派的修士比試拆解機巧術的最後那一記‘以退為進’當真是彆出心裁。
夙條殿能晉級,你贏下的那一場功不可沒。好樣的!”
花洛洛趕緊附和道:“是啊是啊,最後那一記當真精妙,多虧了你,夙條殿才能晉級。你太厲害了。”
話一說出口,夙條殿的其他修士們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一個負責打下手的修士小聲嘟囔了一句:“夙條殿的2場對決都贏了,怎麼叫全靠嬴言啊?
師姐的傀儡術控場得也很厲害啊。”
花洛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差了,她望著婼其芝眨巴了兩下眼睛。婼其芝心領神會地接話道:“大家都拚出了夙條殿的風采,都是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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