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慈一拍大腿:“就是啊!”
“那這也與你無關啊,你乾嘛跑啊?”
“我能不跑嗎?獸父讓我跟的人是誰?是婼小君。婼小君又是誰?是聖女的候選人之一。
婼小君身邊的獸都是有神力的獸,就我一個凡獸,還是個平民血統,連個貴族都不是。
侁己修和姬主公要弄死我,還不像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嘛。
我不是婼小君的雄獸時,尚且無力自保。要是我真被婼小君收了房,侁己修不想讓婼小君好過的話,第一個遭殃的沒準就是我。
要不是婼小君,侁己修的螯蟲又怎麼會死?她定會找機會讓婼小君不痛快的。
我也不知道她和姬主公還有什麼彆的安排沒有,可我知道,婼小君肯定是壞了他們的計劃了。”羊慈一邊解釋,一邊起身去收拾行李:
“獸父,你跟我一起走吧。這裡是不能再待了,我們先去找個地方躲躲,等聖女的事定下來了,我們再做之後的打算。”
啪~羊忠一把摁住了羊慈的包袱,神情嚴肅地瞪著他說道:“阿慈,你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雖然獸父讓你去投奔婼小君是有投機取巧的成分在,但你既然跟婼小君走了,就不能在雌性有難時逃跑。
你既知道侁己修會對婼小君不利,也知道螯蟲就是侁己修搞的鬼,還知道姬主公也有份參與。
你怎麼能不把事情告訴婼小君,怎麼能不提醒她提防侁己修、小心姬主公呢?”羊忠有著雄獸最傳統的思想。
在他看來,從羊慈在於兒台外跟著婼小君走的那一刻起,羊慈就該死心塌地地陪在婼小君左右。
雄獸本就該為雌性排除危險,護其安全。
現在婼小君有可能遇到麻煩,羊慈就這麼不聲不響地走了,有壞雄德。不能這麼做。
“那您要我怎麼辦?回去送死嗎?”羊慈反問道。
“就算你要走,也得先和雌性說清楚了。你雖隻跟著婼小君大半日的光景,但你也該儘到大半日對雌性的責任。
獸父陪著你,你快去找婼小君,偷偷的,小心著點,背著獸。
等你把你看到的事都告訴了婼小君,再把你的擔心和顧慮也告訴雌性,雌性要是肯讓你走,你們就算不拖不欠了,我們走得也坦蕩。
雌性要是不肯讓你走,那你且問雌性打算如何保全你。
若是雌性對你不管不顧,也不另做安排,到時你再走,那你也算對得起她,對得起你自己。”羊忠覺得雄獸若是在保護雌性的問題上畏縮,哪兒還有雄獸的樣啊?
“你從小流浪,不在獸父身邊,獸父沒有好好教導你,讓你在考慮問題、做人做事上有所偏差。這不怨你。
但獸父現在既然認回了你,就有義務把沒教你的道理都好好教給你。
除了生存的技巧,雄獸做獸的準則,就是不能對自己的雌性棄之不顧。”
“獸父!婼小君還不是我的雌性~”羊慈辯解道。
“不。她要你,你又跟她走了,那她就是你的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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