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申已經把自己代入到婼裡犧的獸夫身份上了。作為上三星少主的姬申,若是連一個暖房奴嬴言的存在都容不下的話,還怎麼做雌性的正夫。
善妒可不是守雄德的雄獸該有的表現。
待嬴言給婼裡犧敷好了草藥,姬申就擺出一副正室的模樣讓嬴言出去。
嬴言從來沒有獨占婼裡犧的想法,隻要婼裡犧的身邊能有他一席之地就夠了。因而,他也無所謂婼裡犧周圍的雄獸對他的態度。
無論是姚戈、姚矛、姬申還是姒乙,或者其他雄獸,對嬴言來說都是一樣。
但是,他不會去爭他們‘夫’的位置,也不允許他們剝奪了他‘暖房奴’的身份。這是他的底線,也是他的堅持。
從婼裡犧的房間裡出來後,嬴言本分地回到正堂,找站長借了後廚蝸居。一句給婼裡犧添麻煩的話都不曾多說。
“犧妹,你不覺得奇怪嗎?那麼久了,女媧和鮫柔還沒回來。”姬申想賴在婼裡犧的房間裡,找了話題,問道。
“鮫柔會保護女媧的。”
“為什麼?我是說為什麼鮫柔會對女媧這般上心?我聽說,他有個朝思暮想的姐姐,除了他的姐姐,他對其他雌性都不感興趣。
你不覺得奇怪嗎?”姬申連用了2次‘奇怪’來強調鮫柔的異常:“我覺得,鮫柔沒準是把女媧認成了他的姐姐。
可是,女媧的那張臉和花洛洛的臉如此相似,也就是說鮫柔的姐姐和花洛洛也長得極為相似。但我在東夷時花洛洛就已經死了,鮫柔的姐姐不可能是花洛洛。
女媧顯然也不認識鮫柔。
那麼鮫柔的姐姐為什麼會和花洛洛、和女媧長得那麼相像,像到讓鮫柔都認錯了人呢?”
“你覺得為什麼?”
姬申皺著眉頭邊思考邊說道:“這世上有2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雌性就已經很少見了,要說有3個一模一樣的雌性,除非是三生胎,不然絕無可能。
花洛洛是人類,她本就不是雙生胎或者三生胎。後來也是獨自一人坐的船,卷入了海中來到的獸世。
米斯爾接近女媧後沒有任何反應,說明女媧身上沒有被喚醒者的氣息,女媧一定是獸人。
那麼和女媧長得如此相像的鮫柔的姐姐會是人類還是獸人呢?
如果是獸人,難不成是女媧的同胞姐妹?如果是人類,難道…”姬申說到這裡,心臟猛地一撞,下意識地收了聲,心虛地轉頭去看婼裡犧。
“你是想說,花洛洛可能沒死,是嗎?”花洛洛情緒穩定地問道。
姬申小心翼翼地關注著婼裡犧的表情,回道:“你也覺得有這種可能?”
“如果順著你的思路再思考下去。獸世現在僅存的被喚醒者就隻剩下4人了,除了齊聚中原的夏天、格桑卓嘎和米斯爾,就隻有風國那位女帝始終沒有露過麵。
如果你口中的那個花洛洛真的沒有死,那就隻有一種解釋,花洛洛就是風帝女希。”花洛洛索性當著姬申的麵,把姬申的疑慮和考量都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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