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南郡雌君的長秋使,而你曾在南郡王庭裡犯下過命案。她未必認識你,可你卻一定見過她。
明日我會放她走,我要你跟著她。”花洛洛說。
“殿下放心,我一定會監視那雌性,絕不露出馬腳,把她的行蹤及時傳回來告訴您的。”非白立馬答應。
“不,我不要你暗中跟著她,我要你明著跟她。”
“明著跟她?”非白不解。
“你是葷花子,難道還不懂‘跟她’是什麼意思嗎?
我要你跟她,成為她帶在身邊的獸。我要知道她私下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有什麼打算。”花洛洛點破了非白的身份。
非白再次一愣,心中駭然:‘她竟然連我是葷花子都知道?知道這事的人可不多啊!除了少主和黑市裡的幾個頭目,剩下的就隻有狐容和風帝了。
風帝不會連這也同她說過吧…’
“我明白了。隻是,您當真能保住下我的雄崽嗎?我來這裡尋那隻鳥的時候,鷺勤就已經找到了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了。隻是礙於沒有敲門磚,他上稟不了天聽。
我想著免死卷軸或許能成為那塊敲門磚,還能保他不死,這才來抓鳥的。
要是我遲遲不歸,指不定他就等不及冒險現身王庭前去敲登聞鼓了。”非白還是有些擔心。
花洛洛思忖片刻,讓非白從一旁的桌案上拿來了碳筆和葉紙。
“你先出去,聽到我的咳嗽聲你再進來。”花洛洛支走了非白,獨自一人在床榻上寫寫畫畫。
不多時她輕咳一聲,非白立馬從窗戶外翻了進來。
花洛洛也不多廢話,把一張用蠟燭油封了口的葉紙交給非白:“想辦法將這張葉紙送到獸王鼇江手裡。”
“這上麵寫的是什麼?”非白謹慎地問。
“鼇江看到這張葉紙後就會把鷺勤關進王庭內獄的。”
“什麼?!你要他抓了鷺勤?!”
花洛洛癟了癟嘴:“你彆那麼激動。內獄設在王庭內,不似典獄堂那般外獸能插得進手。
鷺勤要是不現身也就罷了,如果現身,短時間內能護得住他的地方隻有王庭內獄了。鼇江看在我的麵子上,不會讓鷺勤出事的。”
非白聽婼裡犧這麼說,這才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問:“泰勒溫的情報能有助於保下鷺勤嗎?”
“能不能保下鷺勤的命得看天意。現在我能做的,隻有想辦法拖延時間,等‘天意’降臨。”
隻有花洛洛回了風國,她才能救得了鷺勤。但要她回風國,就必得先弄到紅丸的解藥。紅丸的解藥需要羲和天平來稱量,而羲和天平又隻有羲和能重組起來。
花洛洛一邊要儘可能地幫妊姓重生羲和,一邊又要防著米斯爾和格桑卓嘎,還得先去解決地隻被囚一事。
她雖然知道泰勒溫有心要為南郡雌君報仇,但她實在沒工夫去盯著泰勒溫了。非白的出現剛好能解了這道題。
非白想著,女希的喚醒使並不好抓,一時半會那隻鳥可能還真弄不回風國去,這樣一來,免死卷軸就不好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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