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歪了歪腦袋:“不該啊,姚戈難道不會試圖改變姚主公的選擇嗎?”
“這件事太複雜,一時半會兒我也解釋不清。
但是,宗門大會對你我都至關重要。要是讓泰勒溫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姚姓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那後果可就麻煩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女媧問。
花洛洛想了想,從懷裡摸出姚戈給她的木牌:“你拿著這個,到江淵樓頂層去放一支狼煙。”
“然後呢?”
“然後你就留在那裡,姚戈要是不出現,你就不要離開江淵樓。姚戈要是出現了,你就告訴他3個字‘禦妶惏’。”
“禦妶惏?什麼意思吧?”
“他會明白什麼意思的。”花洛洛不能對外人解釋太多,更不能暴露自己之後的行蹤和計劃。
“嬴言,今日你還要參加第3輪比試嗎?”花洛洛問。
嬴言猶豫著點了點頭,他知道婼裡犧這麼問,肯定是有什麼彆的事要他去辦又擔心會耽誤了他的比試。“我,我也可以不參加的。”他補了一句。
花洛洛搖搖頭:“你還是去參加吧。這次的機會很難得,婼掌門如此器重你,你不能辜負了她的期望,也不能耽誤其他同門的前途。
你且先去替我把鹿華找來,隨後便去於兒台吧。”
“那你呢?今天不去於兒台了嗎?”嬴言問。
“等姒乙和姬申他們回來了,我再同他們一起去。”
就在嬴言準備出門去找鹿華時,羊慈找來了驛所。
看到正要出門的嬴言,羊慈一把拉住他:“喂,是你啊!你還認識我嗎?我和婼小君認識的,和你們一起進過於兒台的。你記得嗎?”
嬴言隻瞟了羊慈一眼就認出了他,但他並不怎麼想理睬羊慈。他不想婼裡犧身邊冷不丁地冒出一個又一個無關緊要的雄獸。
眼前的這隻沒有神力的普通雄獸,就算與婼裡犧相熟,可要是總想著攀關係上位的話,嬴言可不會讓他得逞的。
白了羊慈一眼,嬴言自顧自地繼續往門外走。
羊慈趕緊又拽住嬴言:“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同你說話你怎麼不答我啊?堂堂王族,好沒禮貌。我是來找婼小君的,我有急事。”
“誰都有急事,不是隻有你有。
我和你又不熟,我憑什麼要答你的話?你以為你是誰啊?走開!”嬴言在姚戈、姬申他們麵前不好擺譜,但對羊慈卻不用顧忌那麼多。
“喂喂!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大事來找婼小君的。啊呀,你,你就告訴我婼小君在哪兒,我自個兒去找她還不行嗎?”
嬴言一抬胳膊就把拽著他的手給推開了:“沒空,我也有急事。”說罷,嬴言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羊慈沒有辦法,隻能左顧右盼小心翼翼地走進驛所正堂裡摸索。
“你是誰啊?不長眼睛嗎?這裡是驛所,不是你這種獸能進來的,去去去,快出去。”驛所裡的侍從狗眼看人低,攆著羊慈往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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