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媯並沒有回避婼裡犧的靠近,雖然坐得端正,卻也微微偏了偏頭,湊近婼裡犧些,答道:“妘姓是平三星裡的酋長國,跂踵宮修士能被選來參賽的肯定上了6星。
夙條殿是婼姓創辦來接納培養那些有潛力的下三星修士或者在其他平三星宮殿門裡鬱鬱不得誌的修士們的。
因而,夙條殿裡各姓的修士都有,又以5星修士居多。
嬴言原是下三星雄獸,但我瞧著,他現在應該已經突破到了平三星,隻是他可能還沒到6星。
從神力的角度,他不是跂踵宮那個修士的對手。1對1,他大概率會輸。
反觀雲光那邊,帝休宮的修士肯定是6星,你們夙條殿另外那位就算是5星的話,他們2人聯,打贏雲光隻是時間問題。
不過,要是嬴言輸了,讓跂踵宮那人回去支援上了雲光的話,2個6星的,對一6星一5星,帝休宮和夙條殿沒準還是會輸。
所以,現在的關鍵就在嬴言身上。
他雖然未必打得贏跂踵宮那個6星的修士,但要是讓他拖住了那人,而另一邊,帝休宮和夙條殿2人又打贏了雲光的話。
他們立馬掉轉過頭來幫嬴言,3對1打跂踵宮最後1人。如此,帝休宮和夙條殿必勝。
我要是嬴言,此刻就退。”大媯說著自己的見解。
花洛洛默默地聽著,邊聽還邊會意地點頭,問:“退到哪兒?”
“一直退,不管退到哪兒,隻要不正麵與跂踵宮那人交手,避其鋒芒,拖住他就行。對手追,我就退,對手停,我就誘一誘他。
總之,隻守不攻,隻退不進,同時又讓對方打也打不到,贏也贏不了。
一直拖到同伴打贏雲光為止。”大媯微微側目看著婼裡犧的側臉,問:“你覺得呢?”
始終都是婼裡犧在問,大媯在回答。大媯擔心自己的理解與雌性的理解不同,不知道雌性是怎麼個心思,於是小心翼翼地試探。
“你說得沒錯,帝休宮和夙條殿能不能贏,主要看嬴言。不過,我覺得,一直退也不是辦法。
畢竟於兒台一整層樓也就這麼點大小,一大半的地方還被雲光他們占去了。嬴言就算帶著跂踵宮的那位修士繞著第5層樓頭頭轉,也總有被追上的時候。
你也說了,論實力,那位是6星,嬴言隻是5星。
而且,從跂踵宮那位對付竊脂派修士的手段來看,跂踵宮下手可不輕啊。
竊脂派的那位修士能留到最後,顯然是教派裡最強的修士了。
跂踵宮那位一出手就是衝著廢了竊脂派修士的修為去的。
雄獸斷了腿,且不說接不接得好吧,就算接好了,功力也會大不如前。從雲端落入泥潭,也不知竊脂派那位修士將來的命運會如何。
同樣狠辣的手段要是再用到嬴言身上,豈不是毀了嬴言了嘛。
如果我是嬴言,遇到這種六親不認、隻認輸贏的對手,強攻肯定是不可能的,但退也不是長久之計。
還得找幫手。”花洛洛談了談她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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