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媯驚得抱起婼裡犧就往出口跑,再一看,大郡主早就已經比他們先一步擠進了堵在出口的獸群裡了。
“不行,這樣誰都跑不了!那麼多獸,人擠人的,但凡一個不注意,誰摔倒了,後頭就會倒下去一大片。踩踏造成的死傷會更大!
大媯,放我下來!”花洛洛大叫著要從大媯懷裡下來。
大媯沒有聽從雌性的命令,在他看來,那些水蟲再怎麼也輪不到婼裡犧一個雌性去應付。
當務之急,先得把雌性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你彆鬨了!等出去了再說!”
花洛洛見大媯死活不肯放她下來,又眼瞅著他們背後的水蟲烏泱泱地湧上岸。她猛地一推大媯,不管不顧地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裡犧!”大媯還想伸手去抓婼裡犧,但他周圍的獸人前赴後繼地擠過來,將他裹在了獸群裡,怎麼也追不出去了。
或許是因為昨日的巨形螯蟲對觀賽區域內的修士們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使得獸人們一個個都如驚弓之鳥般,被水蟲嚇得驚慌失措。
在受驚了的獸群裡,所有人都想儘快逃出於兒台,因而所有人都拚命地在往前推搡擠壓。
花洛洛最不想看到的情景終是發生了,離出口最近的一群獸人中,有人摔了下去。
後麵的獸人看不清前麵的狀況,推著獸群中部的人、踩著前方倒下去的獸,仍舊在往前蛄湧。於是中間的人也有一部分倒下了,後頭的人又繼而充當了踩踏者。
一波接著一波,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不一會兒的功夫,出口就被摔成一片的獸人們給堵住,不僅動彈不得,還起也起不了身、走也走不了路,連出路也尋不到。
瞧著水蟲就在眼前了,臨近的獸人不管不顧地踩著地上的獸往出口爬。一時間,於兒台出口嘶吼聲、尖叫聲、哀嚎聲,叫成了串。
大郡主也在獸群裡幾次摔倒,差點就成了彆人的墊腳石。好在大媯及時將她拽起,這才沒被獸群踩傷。
可當他們轉頭去尋婼裡犧的身影時卻發現,婼裡犧已經去到了河圖洛書那兒,手裡緊緊攥著五火羽扇,獨自麵對著如蝗蟲過境般的水蟲群。
“她這是要做什麼?她瘋了嗎?一個人對付那麼多蟲?那些蟲不怕神力的呀!”大郡主急得高喊:“婼裡犧,快跑!彆做傻事!”
然而,花洛洛已然不可能再回頭了。
水蟲幾乎就是在幾秒的時間內,來到了花洛洛的身前。眼看著這些蟲子就要爬上她的身。
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
隻見數以萬計的水蟲將花洛洛團團圍住,卻沒有一隻敢太過靠近,更沒有一隻敢往她身上爬的。
它們就好像被某種東西震懾住了,隻敢在花洛洛腳邊半米的距離將她圍起來而已。
“快看!那些蟲子怕婼小君的影子!”獸群裡有獸喊道。
“婼小君沒有影子,它們不是怕她的影子,她們是,是畏懼她的氣場。”
“不對,也不是氣場!是婼小君的金光護體!婼小君有金光護體,蟲子不敢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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