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那麼肯定我會想去西羌?就算我想保住姚戈,你又怎知我去西羌會做什麼?”花洛洛想知道妊回是怎麼判斷她現下的處境的。
“地隻的遺詔隻可能涉及她的幾個幼崽。目前,大世子和2世子因西羌洪水而沒了音訊,生死未卜。
公主日違背雌皇旨意帶著妊直私奔了,忤逆之心足以讓雌皇放棄她。公主月在你的‘看顧’下,雌皇若是忌憚你越發勢強的實力,就不會給公主月留下太多的遺產。
剩下能影響雌皇遺詔中的安排的人,就隻有被庶翁從幽冥之境裡救回西羌的4世子禦妶惏。
有庶翁做後盾,地隻的5個幼崽裡,現下最有可能被‘委以重托’的獸,也就隻有他了。
我想,你或許有興趣去見一見禦妶惏。”妊回裝作不知地隻被囚禁的事,避重就輕地解釋道:
“你若是婼裡犧,那麼按照你與妊姓的約定,你應當也是願意支持妊姓重生羲和的。
見一見禦妶惏,沒準你能說服他同妊姓一起重生羲和。
畢竟,地隻的壽數將至,禦妶惏和其他被喚醒者都沒什麼交集。他支持誰做新皇都是一樣的。
那麼為什麼不可以是羲和呢?
梵魘魔和梵魘糜在地隻朝能幸存下來,作為重生羲和的報答,禦妶惏同樣能在新羲和朝存活,不是嗎?
反之,你若不是婼裡犧,那你更應該去見一見禦妶惏了。
他在地隻的遺詔中到底能占多重的分量,是由地隻決定的。但他在新朝能保留下多少地隻留給他的遺產,則是由新皇決定的。
你的這張臉,你這個人,就是和他談判的籌碼。”妊回的弦外之音已經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就差當著婼裡犧的麵直說‘我知道你就是女希,你彆裝了。’
但他還是補充了一句:“哪怕是聖女這個頭銜,也能同他談上一談。你覺得呢?”
妊回補充的這句話,就是為了給婼裡犧一個接受他的台階。
花洛洛本就想去西羌找禦妶惏談談,先前礙於路程遙遠,她一時又被宗門大會牽絆,抽不出身,這才拖著沒有動作。
既然妊回都那麼主動地提出願意幫她了,無論妊回是出於什麼目的來幫她的,此刻她也的確需要妊回手中的印章門助她穿梭往返。
花洛洛思慮再三,還是把手搭在了妊回的掌心裡。
妊回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婼裡犧的眼神裡是抑製不住的欣喜。剛握住雌性的手要走,雌性就一把反拽緊了他的手掌。
“帶上女媧一起。”
妊回想了想,同意了婼裡犧的要求。他一手扛起女媧,一手牽住婼裡犧,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印章門。
穿過印章門,他們來到了一處華麗的宮殿外。
宮殿的的簷頂上雕刻著各式各樣精美的獸形圖,大塊大塊的白玉圍成了宮殿的幕牆。腳下踩著的地磚是用火山岩燒製而成的特製磚塊,每一塊在獸世都算得上是有價無市的稀罕物了。
宮殿的屋簷高得舉目不可及,幕牆的深處遠眺不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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