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簡直是喪心病狂、人神共憤!”
“今日,他送同僚最後一程,我們不先追究。”
“但從明天開始,對他的調查,正式開始。”
吳靜生說完這些後,穀大用抬頭補充道:“許山呢?”
“滾出來!”
麵對穀大用及吳靜生的跋扈叫囂,義憤填膺的紀綱,往前邁了一大步。
當他的高大身影浮現在眼前時,兩人下意識後退了半步。
“紀千戶,你要做什麼?”
“你給老子聽清楚了,鎮撫司的人,還輪不到東廠去查,更彆說了衙門了。”
“你,你……你是準備抗旨嗎?”再次搬出自己殺手鐧的穀大用,破音的質問道。
可他的話剛落音,上官嫣兒直接開口道:“天子親兵,隻遵聖旨!”
言外之意,就連太後都無權過問。
“好,好,好的很!”
“上官僉事,紀千戶,希望下午的時候,任刺史帶懿旨來宣讀後,你們還能如此硬氣!”
而同樣被兩人激怒了的吳靜生,也在此刻撂下了狠話。
“那個叫許山的,本知府吃定了!”
“二位大人,能保他一時,可能保他一世啊?”
“許山,許山……”
“滾出來,彆當縮頭烏龜啊!”
莫說他們倆人,沒在人群中找到許山的身影,就連錦衣衛同僚都有數日,沒見到了他了。
按理說,他跟李子奇的關係這麼好,不該不出現啊!
‘啪嗒嗒。’
就在紀綱準備替許山出頭,對吳靜生放狠話之際……
北郊墓地前的樹林內,響起了一道疾馳的馬蹄聲!
爭鋒相對的現場,如此急促、突兀的聲響,自然引來了眾人下意識望去。
“嗯?”
“那是……”
“許山?”
望著那道熟悉卻又稍顯陌生的麵孔,有人驚呼道。
明明是同僚,許山之所以會讓人感到陌生,則是因為他裝束,與先前有著天壤之彆。
血跡斑斑的便衣,被雨水浸透!
蓬頭垢麵下,他那俊俏的麵孔,長滿了胡茬!
予以他人一種不符合年齡的滄桑,卻又多了些許的淩厲!
‘籲!’
伴隨著他勒馬而至後,人群之中的秦長東,連忙湊了上前。
“你個兔崽子去哪了?”
“把我們擔心壞了。”
邊說,秦長東邊遞給了他一條白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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