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護院,各個鼻青臉腫。
幾名姑娘,梨花帶雨的杵在那裡,不敢齜牙咧嘴。
很顯然,剛剛這裡發生了一場不可描述的大戰。
這裡的護院被打服了,這裡的姑娘,八成是被鑿哭的。
“柳,柳掌櫃子,這,這位是欽,欽差,許大人。”
‘噗通。’
待到龜公介紹完許山的身份後,包括大掌櫃子在內的所有人,全都跪在了地上。
特彆是在看到一身飛魚服的張廉崧,直接衝到自家二師叔旁邊後,知道自己惹上大人物的他們,連忙求饒道。
“大,大人,我,我們真不知道,這位爺認識錦衣衛的人。”
“他,他是砸完場子後,才說的。”
“早知道,草民就勞駕許欽差親自來一趟了。”
“請許大人,大人有大量,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
邊說,這些人邊‘咣咣’磕頭。
擺了擺手的許山,示意他們起來。更給王啟年使了一個眼神,讓他趕緊掏錢!
“二師叔,你沒事跑這裡作甚?”
“還打著我的名義,白嫖?”
“丟人丟大發了。”
聽到張廉崧的埋汰,滿嘴油膩的陳定天振振有詞道:“我哪白嫖了?”
“他們說怡紅院的頭牌,賣藝不賣身的。”
“我隻要不給錢,那她就不是賣嘍?”
他的話剛說完,許山模仿著賈冰的口吻開口道:“有道理。”
“這邏輯沒毛病!”
“哪個是有幸被陳天師臨幸的頭牌?”
麵對許山的質問,一名長相頗為清純的女子,瑟瑟發抖的走了出來。
身體抖這麼狠,不知是被陳定天鑿的,還是嚇得。
“大,大人,賤婢昨晚,沒,沒敢悖逆陳爺的要求啊。”
“求,求大人……”
“給她贖身。把蘇州府的輿圖拿過來,姑娘你點哪裡,哪裡就是我送給你的見麵禮。”
“慶國公府都行。”
這言外之意就是,陳定天喜歡,那就給他打包。
“啊?”
麵對著這突如其來的恩澤,這位花魁著實傻愣在了那裡。
“嗬!”
反倒是陳定天冷笑一聲後,瞥向許山道:“不愧是天師偏寵的狂徒。”
“會辦事!”
“不過,還是算了吧。我命犯孤星,跟我久了會沾因果的。”
“就這樣,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挺好的。”
聽到陳定天這話,張廉崧連忙起身,略帶嫌棄的與他拉開距離道:“二師叔,咱倆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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