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山用不徐不慢的語氣,道出這番話時,無論是現場的林家人,還是那幾名杵在那裡,麵對張廉崧手中的‘真理’繡春刀),不敢齜牙的眾禦史……
都由心而發的感到不寒而栗!
當一介武夫,擁有了打破世俗規則的實力和底蘊時,他們這些言官也好,士族也罷,都不過是他砧板上,隨意宰殺的牲口。
“都說首輔府,四門三宅院,一輪內湖旺三族!”
“元芳,你說咱能不能把這一輪湖水染成血紅色,破了這個風水局呢?”
聽到這話,李元芳冷著臉回答道:“大人,屬下不知道什麼狗屁的風水局。屬下隻知道……”
說到這,李元芳掃視著林家眾人補充道:“大人想看到這內湖是血紅的,屬下就不允許,它還是其它顏色。”
“都還愣著乾嘛?”
“現場行刑。”
“從林家嫡係開始。”
“是。”
“平常各個不都牟足勁,想要在咱家大人麵前,展現自己的實力了?”
“機會來了。”
“大人,就坐在這裡監刑。”
“誰審出來,大人希望看到的結果,官升一級,賞金百兩。”
李元芳的話落音,眾錦衣衛磨刀霍霍的共鳴道:“定不讓許大人失望。”
“三人一組,開始行刑。”
許山剛剛所表現出的霸道、猖狂,已然徹底撤掉了林家人引以為傲的尊嚴,更擊潰了他們的心理防線。
這也是許大官人,做這麼多鋪墊的根本原因。
他要看到的,是林家狗咬狗。
更要看到,傳承幾代人的揚州林氏,從根部土崩瓦解。
“你,你們要做什麼?”
“放,放開我,我……”
‘滋啦。’
“嗷嗷。”
“說不說?”
‘啪。’
“啊。”
淒厲的慘叫,混雜著刀割、鞭打的聲響,此起彼伏的響徹整個首輔府。
看到這一切的林老太君,手持龍頭拐杖,顫顫巍巍的朝著,許山衝了過來。
“老,老身,給你拚了。”
‘啪。’
可她剛有所異動,便已有錦衣衛搶先出手。
“哎呀呀。”
“畜.生,畜.生啊?”
“你們連老太君,都敢動手?”
當有林家人,歇斯底裡的嘶吼完這話時,背朝眾人的許山,隨即回答道:“死在你們林家人手中的‘老太君’,又何止千千萬萬啊?”
“哄抬糧價,搶奪良田……被逼死、餓死的須叟老人,數不勝數。”
“他們可以死,這個老東西,為什麼不行?”
待到許山說完這些後,其身後的禦史劉恒,強裝鎮定道:“許,許大人,你就不怕此舉,引來朝廷動蕩,百官共憤嗎?”
“哈哈。”
聽到這話,許山發出了狂傲且不屑一顧的笑聲。
“朝廷動不動蕩,我說了算!”
“百官憤不憤怒,是他們的事。如何讓他們和顏悅色的尊稱我一聲‘許大人’,那才是我的事。”
在許山說完這些後,李元芳直接衝到一名行刑人員身前,一腳踹開了對方道:“特麼的沒吃飯嗎?”
“對於這種死鴨.子嘴硬的,你特麼的收什麼手?”
‘滋啦。’
“啊。”
“直接這樣就完事了。”
“換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