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就先在清河委屈幾天。接下來會有朝廷的人,親自來跟你們對接、訓話。”
“是。”
扔下這句話後,許山急匆匆的朝著城外走去。
清河崔氏遭到屠戮,即便有北涼軍及中原虎賁封鎖消息,也瞞不了幾天的。
替代膠州水師,與韃子在海上交易的王啟年及江南水師,需要儘快推進。
最少,要趕在清河這邊的消息,被韃子知道前!
“大人,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清河崔氏留下的這幾人,即便被發配西南,也有一定的風險。”
“用不用屬下……”
不等天血把話說完,一邊策馬出城的許山,一邊伸手製止道:“這麼多人見證,我許山許諾為崔家留下香火,若是他們在這個時候突然暴斃。”
“以後,誰還敢跟我們打交道?”
“那,大人的意思是……”
“不僅要把他們送過去,還要沿途一路保護。”
“對了。我聽說崔家老祖為了規避風險,為子孫留下了一筆寶藏?”
“啊?屬下,沒聽說啊。”
“現在聽說了嗎?”
麵對許山的直接質問,天血瞬間醒悟道:“聽說了。而且,富可敵國。裡麵還有各種至臻的武功秘笈,供崔家子嗣東山再起。”
當天血說完這些後,許山笑了。
“這則消息,在他們入西南前,理應一不小心的傳開。”
“我們不做劊子手,我們隻做劊子手的搬運工。”
“把這幾頭肥羊,順順利利的送到西南。”
“明白了!稍後,屬下會派人去安排。”
不是許山心狠手辣,而是,在這個世界,容不得他半點仁慈!
“棄馬!”
“擅輕功的,隨我先行趕至長島。”
“是。”
伴隨著許山的一聲令下,隻帶了十多人的他,施展輕功急速的朝著長島趕去。
經過一天一夜的趕路。
許山一行,在第二天晌午,從蓬萊坐上了趕往長島的渡船。
接待他們的不是彆人,正是儘地主之誼的張廉崧。
“大人,不是屬下跟你吹……”
“到了這裡,就沒有狗蛋搞不定的事。”
“江南水師那麼多人,我請師父出山,製造了一場大霧。”
“讓膠州水師的巡查船,根本就沒發現江南水師的推進。”
“又借天一道信徒的幫襯,提前帶人潛入了膠州灣。”
“啟年兄,帶著裝備入灣後,俺們直接控製了大部分將領,並且裡應外合,一舉拿下了膠州水師。”
“你就說這事,辦得怎麼樣吧?”
聽到狗蛋那口若懸河的自我標榜,許山笑著點頭道:“這就是宗門之力啊!”
“入了北境,我親自幫你物色兩個韃子的格格,當通房丫鬟!”
當許山說完這些後,左顧右盼一番的張廉崧,隨後對許山附耳道:“大人,我喜歡姐姐。”
“嗯?口味很獨特啊。”
“啟年兄給我傳授經驗時說,姐姐有三寶:乖巧,疼人,技術好!”
望著對自己擠眉弄眼的張廉崧,擼了一把冷汗的許山,瞪大眼睛道:“狗蛋,你丫的可是天一道的嫡傳人啊。”
“不是特麼的魔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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