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正是自己之前安排在外圍的陳友諒等北涼王府供奉時,普渡慈航瞬間看到了一絲絲的生還希望。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對許山有著極大怨念及仇恨的。
自己之所以,把他們安排在外圍。之前,是為了解決陣中的那些人後,借他們對許山、錦衣衛的恨意,來挑撥北涼軍與朝廷的關係。
但現在,他需要借助這副皮囊,把北涼軍與錦衣衛,挑唆到對立麵。
這樣,自己說不定還能趁亂逃走!
想到這,戲精上身的普渡慈航,當即喊道:“陳供奉……”
“北涼王府被朝廷擺了一道!”
“許山那個賊子,趁本世子在為郡主拔毒之際,竟直接出手。”
“導致本世子重傷,郡主生死不明。”
“現在,竟又安排錦衣衛在此伏擊……”
“朝廷,是要借此事滅了整個北涼王府,從而讓群龍無首的北涼軍,被朝廷牢牢掌握在手中。”
“卑鄙啊。”
‘噗。’
說完這話,壓不住胸口淤血的普渡慈航,當即傾吐了一口鮮血。
而他這拙劣的演技,卻讓陳友諒等人,立刻上頭。
本就對許山及錦衣衛,包括朝廷都有極大怨念的他們,聽到此話後,瞬間火冒三丈。
“眾北涼將士,聽令。”
‘轟。’
“營救世子!”
“誰敢阻攔者,殺無赦。”
抓住機會的陳友諒,當即歇斯底裡的嘶喊著。
‘噌!’
被蒙在鼓中的北涼軍,當即拔出了刀刃。
而看到這一幕後,陳定天冷笑道:“特麼的腦子好東西,可你們卻沒有。”
“現場,都是封魔族的人頭。”
“你們聽信他一個冒牌世子的話?”
指著封魔族族長屠於傑的人頭,張廉崧補充道。
“是真是假,我們北涼王府,會自己判斷。”
“不管你是天一道的,還是現在代表朝廷,立刻、馬上,把世子從籙陣內放出來。”
“不然……後果自負。”
說這話時,陳友諒已然揚起了右手。
一副隨時率部,準備衝鋒的架勢。
單就丐幫的原長老身份,不敢讓陳友諒他們如此猖狂,與天一道的陳定天、張廉崧叫板。
但其身後站著的可是北涼軍眾將士啊。
人數上,形成了絕對碾壓之勢!
豈會懼怕,他們這些人?
“哎呦,我這個暴脾氣。”
“身為錦衣衛百戶,老子倒要看看,他陳供奉能抗幾刀。”
邊說,張廉崧邊拔刀衝出籙陣。
在這一刹那,籙陣的留下了一道豁口,予以了普渡慈航的逃生的機會。
就是現在。
‘噌!’
祭出血遁的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陣法。
而敏銳捕捉到這些的陳定天,剛扔出定身符,準備將其定在原地……
‘轟!’
一道紫色的閃電,劃破了夜空,直接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的劈在了‘徐峰年’的頭頂。
“啊!”
“世子……”
看到這一幕、聽到他淒厲慘叫聲後,陳友諒等人當即嘶喊著。
“北涼軍,衝鋒。”
‘嘩。’
可當陳友諒的命令剛下達,一股磅礴的煞氣,直接覆蓋全場。
下一秒,籠罩其中的北涼王府供奉及北涼軍,全都像是施展了定身術般,怔在那裡完全無法動彈。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我們無法挪動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