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冥河老祖及魔尊的信譽度,如何受到質疑。但在強者為尊的地窟,隻要他們一出現,眾地魔還是會給予其尊重的行禮。
但不苟同於以往常的聲勢浩大。
今天,單就行禮的參拜聲,不僅不齊整,而且,還稀稀拉拉,毫無‘共鳴’可言。
很顯然,部分地魔已然對冥河殿的權威,產生了一定的懷疑。
甚至有地魔,也僅僅是敷衍的,抱拳躬身。
對於自身的信仰,產生了極大的抵觸。
“哼……”
把這一切儘收眼底的【修羅王】,夾雜著魔音冷哼了一聲。
隨手的甩臂,帶動的煞氣,瞬間如同颶風般,衝擊著在場的所有地魔。
“啊!”
“魔,魔羅王!”
“我,我們知錯了。”
“還請您收了神通吧。”
宛如秋收的小麥般,被刮倒一片的地魔,不少都發出了刺耳的求饒聲。
更為剛剛的‘敷衍’,立刻認錯。
而聽到這此起彼伏認錯聲後,魔羅王那陰鷙的臉上,才勾起了一絲絲不屑的冷笑。
“就你們這些底層地魔,也配質疑冥河老祖及眾魔尊?”
“若不是老祖,需要借助你們的‘信仰之力’,來鎮壓十八層地獄。”
“絕不會,老子會親自來此,給予爾等解釋?”
“簡直是,笑話!”
心裡嘀咕完這些的魔羅王,順勢坐在了地魔侍衛,所搬來的王座之上。
目光鄙夷的掃視著,現場所有地魔道:“聽聞現在有地魔,正在質疑冥河老祖的權威性?”
“來,站出來。讓本尊看看,是什麼樣的貨色膽敢,朝著老祖的魂雕上潑臟水的?”
這一刻,魔羅王的聲音不大,但所夾雜著的魔音功,足以讓不少地魔,心生膽怯之色。
哪怕是實力到了一定等階的,亦被撲麵而來的煞氣,所狠狠壓製。
“老祖,就是太慣著你們了。”
“以至於,爾等分不清,是誰在這地窟之內,為爾等遮風擋雨了。”
“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你們就躁動不安。”
“凡域的那些高階武修,正是在利用這一點,挑唆著爾等與冥河殿的關係。”
說到這,魔羅王指向了不遠處,【冥河王】那已經破碎的魂雕補充道:“本尊,不否認【冥河王】確實已經隕落。”
“可你們了解事實嗎?”
“原本要與我們合作的天人,突然背刺冥河王。”
“在知曉,每一名魔尊死後,會呈現‘天幕’鏡像下,便找了一名凡域武修,在其臨死前出手,並自報家門乃是那已被處以極刑的‘許山’……”
“天人和凡域,僅僅在冥河王隕落前,玩了一手‘偷梁換柱’。”
“便讓你們,各個開始質疑冥河殿的權威性。開始懷疑,冥河老祖及眾魔尊?”
“腦子是個好東西……”
‘砰。’
“可你們有嗎?”
說這話時,猛然起身的魔羅王,一巴掌拍碎了落座的王座。
在這一刹那,一股強勁陰煞之氣,朝著眾地魔威壓而來。
“原來,冥河王臨死前的天幕鏡像,是天人聯手凡域武修,刻意營造的畫麵啊?”
“我之前就說過……”
“以凡域武修的實力,怎麼可能殺的了咱們魔尊大人們?”
“前幾日,對那幾名凡域武修包括‘許山’處以極刑時,你們也看到、聽到了吧?”
“許山也好,其他凡域武修也罷。根本就沒有這個實力,扼殺幾大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