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風翻盤?”
“就你們,也配?”
乍一聽此話,原本守在階梯口的士族供奉們,枕戈待旦的轉過身質問道:“誰?”
“誰敢擅闖……”
‘噌。’
‘滋啦。’
“啊……”
這些個供奉自然是沒機會再嘶吼出口了。
犀利的氣刃,瞬間斬下了他們的頭顱。
身首異處的一刹那,被鮮血噴濺的在麵龐及身上的林若河等眾士族代表們,各個發出了驚恐的嚎叫聲。
“保護老爺!”
“護送他們從木窗處跳下去。”
“是。”
‘噌噌。’
‘噗嗤。’
“嗷嗷。”
可當有侍衛,剛推開木窗的一刹那。街對麵的高處,一支支鋒利的弩箭,已然穿透了他們的身體。
待其應聲倒下的一刹那,不少京城的老人,一眼便認出了此弩箭的來曆。
“破勁弩?”
“錦衣衛?”
‘啪嗒。’
當他們脫口道出此弩箭背後勢力之際,一名身著黑色飛魚服的年輕麵孔,已然步入閣樓,映入眾人眼簾。
在看到他的一刹那,不少士族代表,已然認出了對方。
畢竟,這廝太出名了。
先不說他的背景,單就入京後,就連踹了三次寧王府的大門。
跟著許山,從南砍到北。
更是被譽為‘天一道的氣運之子’、自詡‘地表最強百戶’——張廉崧,張狗蛋是也!
“放肆!”
“京師重地,爾等錦衣衛膽敢濫殺無辜?”
“簡直是,無法無天。”
當為首的林若河道出此話時,張廉崧冷笑道:“無法無天?”
“老東西……”
“你們是第一天知道嗎?”
“我們不就是與天鬥、與人鬥嗎!”
“這個詞,很符合我們的立場。”
說完,揚起右手的張廉崧,一臉冷厲的說道:“奉許國公之命……”
“徹底肅清,敢與天官沆瀣一氣的士族子弟。”
“還想著改天換地?”
“到陰曹地府,去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吧。”
說這話時,張廉崧揚起的右手,直接落下。
‘噌噌。’
‘噗嗤’
“啊。”
“你,你們等著。”
“五姓七望,會,會替我們報仇的。”
“這江山,至今之後,絕無可能再姓朱。”
一排排倒下後,隻剩下一口氣的林若河,一臉犯狠的說道。
而走到他麵前的張廉崧,居高臨下的冷笑道:“放心。”
“隻要許國公還在……”
“這大明的天,變不了!”
‘啪。’
說完,抬起腳的張廉崧,直接踩碎了這老東西的頭顱。
轉身之際,冷聲道:“去解決下一批。”
“是!”
待其下樓之際,一名與狗蛋相熟的老哥,輕聲詢問道:“狗蛋……”
“如此關鍵時刻,咱家大人在北域,抽不開身。回不了京城。按理說,王鎮撫使及幽靈閣、冥月閣的人,也該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