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的一刹那,之前朱幼薇眼中的決絕及無懼,瞬間被溫柔所替代。
甚至,在這份溫柔之中,還夾雜著些許的激動及委屈。
激動,是因為自己的男人王者歸來了。
在她最需要自家男人袒護的時候,腳踏七彩祥雲的他,回來了。
用最為耀眼的方式,向全世界乃至天上地下,宣告著——這個女人,我許山來護。
如此一切,豈能不讓朱幼薇激動?
可越是如此,越是讓她感到委屈。
這是一個女人,在走投無路時,突然看到自家男人回來後,最本能的展現。
隻因,有了靠山,有了依靠,更有了港灣!
眾目睽睽之下……
許山毫不顧忌任何人的目光,以他的實力,也無需再顧忌任何人的目光。就這樣伸出了右手。
用指背輕撫在了朱幼薇的側臉之上。
‘咕嚕。’
如此親昵的一幕,亦使得現場所有把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的眾人們,忍不住的深咽一口唾沫。
什麼情況?
許國公,正‘僭越’的輕撫女帝的側臉?
不對!
女帝那欣然接受的女兒態表情,貌似已然說明了什麼。
難道說……
所謂的‘許國公’,竟特麼的是‘皇後’?
哦不,是帝君?
“從他及冠時,選擇用豬腸衣時,老子就知道這廝非池中之物。”
“怪不得,在京城有恃無恐的。”
“整天說什麼,皇恩浩蕩,天師偏寵。”
“嗎的……”
“這是吃成軟飯界的扛把子了。”
“沒有比他這碗飯,吃的更香的了。”
身為許山的‘義父’,看到這一幕的紀綱,嘴角上揚的嘀咕著。
在其一旁的青龍,沉默少許道:“再見許山這兔崽子時,老子用不用行禮啊?”
“是該喊國公,還是該喊‘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而聽到他這話,一旁不苟言笑的李元芳,冷不丁的補充道:“其實,刑同知隻要放得開……完全可以喊一聲‘賢婿’的。”
“嗯?”
“青鳥那丫頭也淪陷了?”
“許山這兔崽子,真就‘日行一善’了?”
“滾犢子。”
聽到這話,青龍當即‘暴怒’道。
而一旁的張廉崧,仿佛後知後覺似的,一驚一乍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原來,這一切我家大人,早有預兆。”
“啥意思?”一旁王無上詫異詢問道。
“之前咱家大人算計他人的時候,說什麼:上帝曾說過‘欲要使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
“當時,我就詫異的問道。大人,誰是上帝。”
“咱家大人,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我。”
“我靠!”
“當時,我以為上帝是個人名。現場才發現,是特麼的動名詞!”
“哈哈。”
當張廉崧說完這些後,不少錦衣衛都隨之哄笑出聲。
他們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不僅僅是因為自家大人實力強,更重要的是……
特麼的背景,是真滴‘硬’啊!
“噓。”
“莫要妄議陛下和國公。”
“嗯?”
“天玄之門的屏障要裂開了。”
插科打諢之際,天穹處的天玄之門,再次發出了斷裂的聲響。
此時,修羅王、翟王及張三豐、袁天罡等人魔),已然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