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掌櫃,還記得城外你教我的借力打法嗎?”
素掌櫃一手握著酒壺,一手玉簪又舞動起來,一簪點向對方麵門後,再一簪疾馳刺,向最近一人握著青鋼劍的手腕。
然後大聲問道:“記得,怎麼了?”
方後來眼神淩重,豪氣頓生,雙臂一挺,腰馬合一,大吼:
“我練了很多次,越發純熟了。你再用簪子使一回,咱們殺他們一個人仰馬翻。”
素掌櫃一抬手將酒壺砸向三人,三人讓開,酒壺碎裂一地,
然後她一巴掌甩在方後來後腦門上,將方後來打了一個趔趄:
“你有病吧。上次的是破甲境,這次的是金剛境,差著不是一星半點。無論如何,打不過的。”
她一把拽著方後來的胳膊:“想死也不是這麼個死法,快逃。”
兩人忙不迭的繼續往前跑去。
方後來想起來那一車寶貝,趕緊提醒:“你那一車酒還在那裡。”
素掌櫃跟看白癡一樣看著他:“他們是要我命,不要酒;你是要我酒,不要命嗎?”
拽著他繼續拔腿狂奔:“先躲過這一陣子,以後再來拿。”
方後來:“”
被素掌櫃拽著,方後來覺著那捏緊了他胳膊的手,從一開始的寒冷徹骨,變得慢慢溫熱了,
心中奇怪得很,聯想起她之前喝的那壺酒,方後來有些明白了,這酒是解她身體寒涼的藥呀。
兩人仗著熟悉路況,七拐八繞又來到一個沒人的路口,方後來手一指左邊:
“往那走,巡城司的人馬常常從那裡路過,這個點,或許馬上就能到。”
素掌櫃嗯了一聲:“知道了。”
拽著方後來便往右邊跑去了,方後來大叫:“反了,巡城司人馬在左邊。”
素掌櫃腳下不停:“不能讓巡城司的人遇著我們。”
方後來其實也非常不想遇到巡城司的人馬,自己還有軍械案去查,萬一給巡城司混了個臉熟,以後容易被認出來。
隻是那追來的三人實力強勁,不靠巡城司,實在難以擺脫。
但素掌櫃也不想沾上巡城司,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這素掌櫃平時到處送貨,還開了酒樓,應該不是那藏頭隱尾的人,怎麼對巡城司這麼忌憚,難不成有案底?還是說,巡城司都是馮文瑞那種人,盤剝起人來相當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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