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素家酒樓做的便是青酒,這個自然是。”老夥計嘴巴還是硬撐著。
“放屁!”旁邊站起一個短打的漢子,一把揪住老夥計的衣服,怒道,“若這是青酒,我們他媽還砸個屁的店。”
“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也配我們動手?”玄衣長衫的漢子哼道。
“哦,哦,”老夥計掙了幾下,沒掙開,大叫起來,“聽出來了,你們是來故意找茬的吧?”
“啪”一聲響,短打漢子一巴掌上去,印了個五指山在他麵上,“老子今日就是來消遣你們的。”
老夥計被他打得一個跟頭翻了出去,牙也掉了一個。
“敢打老子,你們也不打聽打聽老子的名字。”他一骨碌爬起來,捂住嘴,口齒不清叫著:“夥計們,抄家夥,揍這幫孫子。”
一時間,掌勺的帶著三個夥計,拿著棍子鏟子,就上來了,就連兩個婆子,也在廚房間拿了把剔骨刀出來。
方後來遠遠看著,輕輕拍了拍手:“哎呦,好激動,好幾年,沒見這種打架了。”
“我可沒見過!”素姑娘伸長了脖子,“小月,你見過沒?”
“我常見呀,”小月點點頭,端著碗細嚼慢咽道,“我哥以前與人一起廝混時,打架都這樣的!”
那玄衣長衫點了點桌子:“你這青酒以假充真,我砸你店,你有何話可說?”
“你少說那無用的,”掌勺將大勺一揮,“老子忙活了一氣,給你們燒了一桌菜,如今想賴酒不好,吃霸王餐是吧?”
“你們將飯錢,還有老子的湯藥費賠了,在與老子磕三個頭,”老夥計提了個長凳子,硬氣起來,“不然,打斷你們的狗腿!”
玄衣漢子不與他們多言,把眼睛一翻,腮幫子一鼓,吐出一個字:“砸。”
旁邊四人手中一抖,四柄短刀亮出來,帶著風聲往酒樓夥計這邊撲來。
老夥計抬起板凳往上一架,刀刃嵌入木頭中,來人當胸一腳,將他踹出一丈多遠,板凳也脫手飛出去了。
掌勺的那邊幾個人,也沒好過,也隻是一招,便人仰馬翻全被打倒,大顛勺也被打飛,
隨著一聲慘叫,那短刀直接插進了掌勺的大腿,刺了個對穿,接著一拳過去,掌勺碩大的腦袋被一拳砸歪,昏死過去。
然後酒樓裡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有一個算一個,都被一刀刺穿了大腿。
“下手真狠啊!”方後來嘀咕,“對付這幾個沒修為的,還這麼狠毒?”
敗勢如山,場中的夥計個個被穿了一刀,好在都不至於致命,不是昏死過去,就都躺在地上哀嚎。
沒了乾擾,七連城的人,便開始肆無忌憚掀桌子,砸板凳。
“嘩啦”一聲,那賬房櫃台都給一腳踹散了。
反正一頓霹靂乓啷後,店裡已經沒有一張好桌椅了。
於是,一個短衣漢子上去,提起來老夥計衣領:“嘴巴還硬嗎?”
老夥計吊著頭,一口氣喘不過來,更答不出來話,隻拚命搖頭。
那胖婆子突然從旁邊竄出來,持了剔骨刀,揚起手腕,便紮了下來:“放他下來,不然老娘刺你個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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