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日,我們還來。若是還開著門,可就彆怪我們一把火燒了去!”
那婆子與一個還能動的夥計,再也不敢上去阻攔,身子篩糠似的,抖個不停,連連點頭。
領頭的隨手在大廳抄了把破椅子,一抖手朝酒櫃砸去。
嘩啦啦,那酒櫃上剩下幾個零星的酒壇,也給砸的稀碎滿地,那摻了水的酒,流了滿地。
他喝道:“另外,你們給那不開眼的掌櫃帶句話,酒方的買賣,咱們還可以談!不要不識抬舉,非要等我再來一趟!”
說完,一招手:“走!”
幾人退出酒樓,有翻身上了馬的,也有上車的,一起離開了。
早就埋伏在一旁的柳四海,立刻帶人跟上去。
素掌櫃重新探出頭來,招呼小月:“你留下看家。”
小月自然是明白,素掌櫃與其餘人要去對付七連城了,大聲應道:“放心吧!素姐姐。”
那還在抖的婆子,見砸店的走了,這才回過神來,卻又立刻見著了素姑娘趴在牆頭。
她立刻感覺受了天大的委屈,嚎啕起來:“掌櫃的,你原來躲在這裡啊。”
說著,便奔到了牆下:“咱們今天可是替你挨了一頓打。你不能不管!”
素姑娘懶得理她,拽拽方後來,牽了馬直追柳四海他們去了。
那婆子見素姑娘又不見了,隻當她是怕了,不敢出來,順梯子就要往上爬過去。
小月一扒拉她,將這婆子拽出老遠去。
婆子急了眼,嚎了一嗓子:“今個是怎麼了,誰都敢來拿捏我?”
“你敢扒拉老娘!”她扭頭在地上尋了半天,找到了剛剛被嚇掉的剔骨刀,一把摸在手中,朝著小月吠了起來,
“小丫頭片子,遲早送窯子的貨!我對不了那幫雜碎,對付你,還不是屁大點事!”
小月原本見她臉被打得如同豬頭,倒也挺同情,想著弄點藥什麼的,給這幫家夥治治。
如今聽了她的汙言穢語,直接丟了這份好心思。
隻蹙眉冷眼瞧她,厭惡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嘴巴積點德吧。
這一幫來砸店的,你怎麼不上去罵?”
“小娘皮,老娘的事,要你管。”她一揮刀,惡狠狠撲上來,要把剛剛被打得那股怨氣撒向小月。
小月冷笑了一聲,伸出手中筷子,一順一扭,就將那剔骨刀給夾住了。
那婆子發了昏,抽刀出來,又是一刀劈來。
小月如法炮製,又夾住。
此時,那婆子還沒發現問題,隻顧著再次抽刀撒潑亂砍。
小月忍無可忍,筷子收回,急急一點她肘尖。
那婆子哎呦嚇一叫,手一鬆,刀“嘡啷”一聲落了地。
小月也不含糊,再抬腿,連出兩腳,一腳踢在她腰間,一腳踢在她肋下。
那婆子身子一軟,慘呼一聲:“我滴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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