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馮府的護院嗎?還護送馮家公子去右衛城的,怎麼馮府卻要追殺你?”方後來有些不明白。
“還不是拜你們所賜!”郭向鬆一聽他這話,立刻怒火上了心頭,
“你們知不知道?在左衛城劫的箱子,其實是一品聽雨樓殺人越貨得來財物,交給馮家變賣的!”
“知道啊,所以才去劫貨的!”素姑娘很自然地點了點頭。
“呃....?”郭向鬆愣了一下,“那你們是故意要和馮府作對?”
“是啊!”
郭向鬆瞪大眼睛:“那你們知道不知道,一品聽雨樓其實是七連城的產業?”
“當然知道!”
“呃.....?”郭向鬆不由地噎了一下,“你們到底與巡城司、與七連城是什麼仇?也不怕他們拿你們?”
“不共戴天之仇而已,”素姑娘嘻嘻一笑,
“不過,你有一點說錯了!
馮文瑞的確在巡城司位高權重,但巡城司是巡城司,他是他。
憑他馮文瑞還做不到隻手遮天!”
她往前悠然走了幾步,又轉身回來,
“而且,我們能順利劫貨,主要還是因為馮大公子色膽包天,將平川城當成他自家院子,為所欲為,才中了圈套,不然也沒有這麼順利。”
“你嘛,”她看著郭向鬆,“也算儘忠職守,該勸的也勸了,該出力也出了死力,若不是我們手下留情,你的命也丟在了左衛城。”
郭向鬆臉色更差了。
“我說這個不是為了讓你感謝我們!”
她得話鋒一轉,“隻是覺著,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馮文瑞沒有道理為難你,才對呀!”
郭向鬆苦笑了一下:“原本我也這麼想,事沒辦成,錯不在我。我頂多是被他責罰一頓也就算了。”
“我隻知道這批貨十分貴重,可沒想到是七連城的貨。
馮大公子與他幾個手下,怕被馮文瑞責罰,就一口咬死了,說是我在左衛城不肯出城,到處招搖惹事,引來了仇家劫了貨。”
史小月有些疑惑道:“那馮大公子什麼德行,我在平川城也是略有耳聞,那馮文瑞難道不知?怎就輕易信了?”
“信與不信,當時他確實尚未弄清楚。”郭向鬆道,“不過,馮文瑞聽說,與我們交接貨物的一品聽雨樓的人,那幾日竟然也失蹤了!這事就麻煩多了!”
“那幾人,也是我們殺的!”素姑娘直接告訴了他。
“啊......?”郭向鬆又一頭汗出來。
他苦笑著“你這姑娘,年紀不大,倒是挺.......”
“挺狠毒?”素姑娘微微一笑,“大家都這麼說!”
“........”郭向鬆沒想著她這般說話,略停了一下,恨道,“馮文瑞也狠毒。”
“他去查過,但弄不清楚,是哪裡的人馬殺了交接的人。
又怕此事泄露,他索性便將馮大公子的那幾個跟班都殺了!”
果然出手狠毒,方後來皺眉頭。
“他也曾細細盤查過我,我一五一十全說了,他還是有些疑心。”
素姑娘點頭:“以他的性子,自然起疑心。況且,身為平川官員,勾結七連城的人,是大罪。”
“我畢竟有修為,他怕一時拿不下我,讓我逃出去了。
而且,我對他暫且還有些用,他便將我好言安慰,軟禁在府裡。”
方後來道:“那你又如何弄成這般樣子?”
“後麵發生的事,倒是與你們無關了。是我運氣不好。”他歎了口氣,
“我快要被放出來時,傳來消息,一品聽雨樓因為得罪太多人,好像被幾個外地行商,請人滅了。除了幾個金剛境身死,還死了一個不動境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