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後來眉頭皺了,又無法可想,剛起身,又一屁股坐在床榻上。
“袁哥哥的身子.......?”小月有些擔心,趕緊過來扶著。
“我沒事,被她氣的!”他擺擺手,又重新站了起來。
“真不讓人省心,她到底去哪兒了?”方後來喃喃道。
........
她果然一夜未回。
早上,方後來自覺著身子已經沒什麼大礙,便往前院去活動一番。
前院空場上,一群無事的大珂寨人,都在練操。
見方後來過來,一個個都練的更精神更專注了,方後來也沒好意思上去打斷人家。
他練了一會刀劍,舞得虎虎生風,看氣勢,身子確實應該沒事。
正好看著柳四海從旁邊經過,
“柳大哥,”方後來追上去喊住了他。
“袁兄弟,身子骨好了吧,”柳四海訕訕道。
“沒事,沒事,完全沒事!”方後來哈哈笑著,使勁將手中刀舞了舞。
“那我忙去了.....”柳四海立刻要走。
“哎,問件事,你得實話實說,我不是昏迷了幾日麼......”方後來剛一問出口。
柳四海立刻答道,“你把刀放下,這事不能怪掌櫃的,你用力拽她,真力岔了,自己從樓上摔下去的.......”
“嗯,我知道,”方後來停了舞刀的手,“我是想問,這後來誰給我用藥酒擦的身子!”
“藥酒擦身子?這個我不知道啊!”柳四海有些為難道,“你看我這一隻胳膊,也不方便,如果袁兄弟實在要我來,我也行.....”
“彆,我不是這個意思,既然不是你啊,那行,我問問彆人。”方後來點點頭,柳四海跑了。
趁著場中人休息,方後來又提刀湊了過去。
“陳小宗。”方後來叫喚起來,坐到他身邊。
“咳咳,”陳小宗側對著他,坐在是階上仰頭喝水,聽他點自己,差點被口中水嗆著。
方後來伸頭到他麵前,“問你件事,你得說實話,前日我昏迷......”
陳小宗立刻嚎了起來道,“你把刀放下!這事不能怪掌櫃的,你用力拽她,真力岔了,自己從樓上摔下去的.......”
“嗯,我知道,”方後來覺著這回答耳熟。
他繼續問,“聽說我受了傷,你們幫我擦了藥酒,我就想問,你可知道是哪位兄弟幫的忙?”
“擦藥酒?你問這事?那我確實不知道!”陳小宗舒了一口氣,扭頭看了看彆人,“誰幫袁兄弟擦的藥酒?”
方後來環顧了一下四周,
“那個,袁兄弟,你把刀放下,”大夥互相看了看。
“至於,擦藥酒這事,我不知道啊,真不是我!”
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回答得有些一致,還一個勁讓他把刀放下,但是方後來想問的事,自己心裡大致有了數,拍拍屁股站起身,將刀放了回去。
過了一日,素姑娘竟然還沒回來。
方後來有些急了,往前麵跑了幾次,問了半天,沒人知道她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