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沒錯!
他敲北蟬寺和尚竹杠,可不就是為了幫我們出氣嘛?
難道他還真惦記那幾萬兩銀子?”
滕素兒神色傲然,峨眉微動,
“可惜啊,此事知道的人不宜多!
哎,後麵的事,主要還隻能靠他親自辛苦忙活著。”
青兒妹妹立刻嘴角上揚,笑吟吟拉長語調,“哦……,心……疼啦?
要我說啊,就讓他使勁忙去啊!
因為他要忙,那他一時便離不開咱們平川城。”
她眼睛一轉,哈哈大笑起來,
“我曉得了!我曉得了!
其實,姐姐心裡就是這個心思吧?
……就是歡喜看他,忙著得離不開這裡,
如此......你就好隨時看到他咯?”
“哎,哎,就你說話淘氣!”滕素兒立時紅了臉,“我哪有這麼想過……”
“淨瞎說!”一伸手指頭,使勁刮了一下妹妹的瓊鼻。
青兒揉揉發痛的鼻尖:“姐姐啊,你光遠遠看著他,那總不是事啊?”
“至少,你們總得能......在一起說說話才行吧?”
滕素兒依舊紅著臉,惱道,
“之前不覺著,現在倒是看出來了,他那人就是矯情得很。
我是大武師時候,他是金剛境。雖然打不過我,但也不弱多少,他尚且能在我前張口就來,沒什麼拘謹。
在他看來,金剛境已是不易,自當驕傲。
但是隨著跟我走動,便遇了不動境,他就有了些頹勢。
如今又與我天罡相比,金剛境簡直不值一提。”
滕素兒說著,又有些皺眉,“他不見我,我恐怕他是擔心與我一起,落了麵子,被人閒話。”
“這就難了!姐姐。
你於武道一途,本就是天縱奇才,誰能與你比?
我這個親妹妹,對你境界提升之迅猛,都從小羨慕到大,何況他呢?”
青兒妹妹嘟著嘴巴,“我這輩子武學上麵,肯定是趕不上你了。
但是醫道繼續勝你幾分,我還是有信心的。”
“我與方哥哥認識很早,尚且看不出,他有什麼勝過你之處。
在你跟前,失了麵子,那也是自然的事。
若依著我看呢,你倒不如想個什麼法子,
快點提升他的境界,少些隔閡,豈非好事一樁?”
“哎,你又說笑吧?”滕素兒手搖茶盅,
嗔怪道,“你自己在金剛境呆了這幾年,你還不清楚嗎?
一旦踏入金剛境,再往上走,靠的是內在悟性與外在機緣。
你癡迷醫道,在武學一途上,外在機緣未曾有,內在悟性也依然不夠。
若我有這個能力,可以無視這兩項關竅,那一早就幫你踏入不動境了。”
青兒妹妹猶豫了一下,臉色轉了好幾次,又吞吞吐吐開口,“姐姐,其實呢……外在機緣也不是沒有……
你有沒有想過......,
用虺毒?”
“什麼?”滕素兒眼色大驚,將茶盅重重放下,茶水抖了出來,撒得柔夷滿是,
“絕對不可!”
一聽到虺毒,她麵色便極慎重。
此時,她臉上血色霎時褪得一乾二淨:“當年守城到最後,實在守不下去。不得已,第一次對自己用了虺毒,結果還誤傷自己,斷了半條命,才碰巧踏入天罡。
第二次,為試著解血咒,又用了虺毒,又誤傷了自己!天罡境界全失,跌入大武師境,又幾乎等同廢人。”
她心有餘悸,眼裡帶著些僥幸,
“這一切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