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說?親如兄弟啊!”郭向鬆瞪大眼,說的頗為認真。
確實,從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到整日吃住在一起,同甘共苦,他心早就與大珂寨的人擰在一起了。
“那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李哲思欣慰點點頭。
“常言道,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郭大哥,這種事,你可不能乾啊!”史大星沒等他開口,已經忍不住,先在一旁,急得叫出聲音來。
“什麼情況?”郭向鬆一臉懵圈,
我這什麼都沒動,剛剛與袁公子對了一招,怎麼就斷人財路了?
“是啊,郭大哥,我們這幾人的財路可都捏在你手上。”又有人跟著後麵叫,“我得多賺點錢,以後還想娶個媳婦呢。”
“是啊,是啊!”
去鴻都門是為了賺錢啊?
柳四海在一旁聽著,臉上有些發紅,我們這幫人,怎麼都給史大星帶偏了。
李哲思小聲叫,“彆打岔,先聽我說!”
他急忙開口,把方後來說的話,大體說了一遍。
怎麼,去鴻都門還有俸祿拿?郭向鬆聽得眼神呆滯,有些不淡定了,二十兩一個月,這可不是小數。
自己大宗師修為,幫馮文瑞做事,彆說一個月,三個月也拿不到這麼多,還得拿錢出來在馮府上下打點一番。
隻是可惜,自己如今不方便露麵,不然也能拿一份俸祿。
等到能夠回大濟報仇那一天,想必一路上盤纏也是攢夠了。
想著想著,他都有些羨慕嫉妒了。
李哲思伸手,將郭向鬆的胳膊拽住,
“袁兄弟若是打不贏你,素掌櫃就不肯放我們去鴻都門。”
他又指著前麵不遠處的方後來,
“可袁兄弟是個實在人,又不肯作假,非要與拿真功夫與你硬碰硬,。”
“對啊,不拿真本事,打什麼?”郭向鬆現在是躍躍欲試。
好不容易抓個人來與他對練,不得看真功夫嗎?
李哲思把他拽得更緊,“想打架,以後有的是機會!去鴻都門當差,這機會可不常有!”
郭向鬆撇撇嘴巴,我又去不了。
“能賺銀子,固然重要,但主要的是,弟兄們都都指望這次機會,出去躲一躲。
你老人家是大宗師,操練起來,還算能撐一下。我們可就苦了,掌櫃的打人,那是真不含糊!”
郭向鬆依舊皺著眉,“我這多少日子都找不到對手,都快急出病來了!今天是個好機會,……”
“廢話少說,到底是不是兄弟?”李哲思怒道,
“是兄弟,你就放水,讓他贏!
那以後,你想回大濟報仇,我陪你去!
鴻都門的俸祿,我們也分你一份!”
“當真?”郭向鬆眼裡放光,很激動。
“咱們弟兄,誰跟誰,你的事,就是弟兄們的事!”眾人跟著後麵叫起來。
“不就是放水麼,又有何難?”郭向鬆舒了一口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關鍵你得讓的巧妙,彆讓袁兄弟覺著你是故意的,人家也要麵子。”柳四海叮囑。
想到滕素兒明日要指導練功,他渾身筋骨已經開始疼起來,也想著要出去晃蕩幾日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