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地方我熟!”史大星使勁點頭,“隻要是女弟子,她們全都得住在學宮的後麵,女學裡。”
方後來一拍大腿,臉色端正,“茲事體大!我們得抄近路,先去女學探探究竟,然後再去找和尚們玩。”
“你彆說,那路很有些繞,還真非得我帶路!”史大星認真地看著滕素兒,“掌櫃的你放心,我們一定把細作揪出來!”
他莫名地有些激動,就差沒拍胸脯了。
“放心……個頭!”滕素兒嘴角抽抽,伸手就要去抓方後來,“就你一肚子壞水!”
“走啦!”方後來早就防著她這招,往後仰著,手使勁拽過僵繩,腳尖立刻在馬屁股上點了幾下。
那兩匹馬立刻嘶叫一聲,繞過前麵三輛車,直衝向前。
方後來立足車上,一腳踏著車架,一手控著韁繩,錦衣帶風,氣宇軒揚,“弟兄們,跟我走!活捉女細作啊。”
眾人立刻縱馬跟著,但都一個個懵圈,“什麼情況,不打和尚,改抓女細作了?”
滕素兒惱地狠狠跺腳,手指著,“方後來,你……敢去?”
“必須趕去,趕緊去,挨個細細盤查。”方後來回頭用力招手,“千萬彆送了,等我的好消息。”
柳四海跟著後麵急得大叫,“方公子,小聲點,小聲點,再往前麵,人就多了!”
滕素兒看著馬車飛速疾馳,直等到都不見了,她才一跺腳氣鼓鼓地往酒樓裡回去。
進了酒樓,“啪”一掌拍在桌上,“氣死我了,這家夥不打不行,給他三分顏色就開染坊!”
小月與允兒臉刷地又白一回,手捂著心口,又被嚇得不輕。
昨個夜裡,要打要殺,也沒見她如此生氣。
今個明顯氣得不輕,那是被誰氣著了?難道是方大哥?
“你們兩個,自己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麼?”
祁允兒與小月,趕緊點頭。
“那就把東西放上車,咱們一會就關門出發了。”
“另外,去把郭向鬆給我扶過來,”滕素兒指著留下的兩個大珂寨的夥計。
不多時,郭向鬆在彆人攙扶下,緩緩走來。
“怎麼?還沒恢複好?”滕素兒皺眉,”你這靠鐵甲堆上去的不動境,太差了!”
“昨日,我是故意散了真力,脫了半甲,......郭向鬆趕緊解釋,說了半句,見滕素兒臉色不善,趕緊又憋了回去,
他把腰身板直了些,“是,我這境界還得磨煉。”
“一個人能走麼?”
“我覺著好多了,可以走。”郭向鬆咬牙往前走了兩步。
“行,去拿著你的鐵甲,走吧。”滕素兒隨意擺擺手。
走?去哪兒?郭向鬆心裡疑惑。
滕素兒轉頭看著另外兩人,火冒冒著,“你們兩個,速度點,再幫著允兒、小月把店門關好,我們也要走了!”
“是,掌櫃的!”兩人拱手,立刻跑去拾掇起來。
“怎麼了.....這是?”郭向鬆感覺滕素兒言語裡,脾氣大的出奇,趕緊往後院去,一路走著,幾次腳下不穩,差點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