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姐,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工作人員見薑沐馨站在那裡久久不動,關切的上前問道。
“麻煩幫我叫一輛車,我要回家。”
這裡位置偏僻不好打車,淩淩應該已經醒了,她到了該回家的時候了。
俱樂部的服務很好,對於會員是有接送業務的,工作人員安排司機將薑沐馨送到她指定的地點。
“你回來了。”
薑沐馨剛回來,便見薑父坐在沙發上,冷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了他的錢一樣。
“淩淩呢?他一直沒有醒嗎?”薑沐馨沒有看到簡淩在客廳問道。
簡淩正是活潑好動的年紀,隻要是醒了是不可能在臥室裡安安靜靜待著的。
“沒有。”薑父說道。
薑沐馨忙不迭推開臥室的門,見簡淩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蓋得被子有些厚,此時他小臉兒通紅。
薑沐馨伸手去摸,頓時嚇了一跳。
滾燙得嚇人,這哪裡是沒有睡醒,分明就是高燒昏迷過去了。
“你在家裡,為什麼沒有注意到他發燒了?”
薑沐馨一邊給簡淩穿衣服,一邊問向走進來的薑父。
“他一直沒有聲音,我怎麼可能會知道他發燒了?”薑父理所當然的說道。
薑沐馨也不想和他再爭辯,“你去開車,趕快去醫院。”
被自己女兒當下人一樣使喚,薑父心裡是不舒服的,但一想到簡淩是簡時修的兒子,要是他真有個三長兩短,簡時修肯定不會饒過他。
隻能默默的去開車,送薑沐馨母子倆去最近的醫院。
好一通忙活,等到簡淩體溫降下來之後,已經是後半夜了。
“簡時修讓你去找雲熠,你見到他了嗎?”薑父走到薑沐馨身邊問道。
“沒有。”
“那你可得再想想辦法,雲熠之前那麼喜歡你,對你肯定還是有感情的。”
“我們這也不是幫著簡時修去害雲熠,還不是雲熠先和簡牧一起對付簡時修的,咱們這也是以牙還牙而已。”
薑父說個不停,這些話薑沐馨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自從出獄之後,薑父便將簡時修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薑沐馨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絲毫不記恨算計他入獄的簡時修,甚至還可以和簡時修同仇敵愾的去對付雲熠。
雲熠並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吧。
眼見薑父還在喋喋不休,薑沐馨沉聲說道:“你可以先不要說話嗎?病房裡需要安靜。”
“行行行,我不說話。”看著女兒的冷臉,薑父心口升起怒意,“我這就是給簡時修打電話,他兒子生病住院了,他這個做父親的總不能不來看吧。”
薑沐馨已經沒有力氣阻攔他的行動了。
這三年她雖然和簡時修離婚了,但簡時修一直都在她的生活當中。
她想逃,可根本無從逃走。
兒子,父親,都是簡時修拿捏她的軟肋。
與此同時,簡家彆墅內,簡時修掛斷薑父再次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