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澤,分明就是你把我推進湖裡的。”
“你怨恨我打了你一下,你這就是在報複我。”
周淩宴站起來,整個人如同落湯雞一般,憤怒的麵紅耳赤。
“還是那句話,證據呢?”陸長澤輕飄飄反問道。
蕭可言目光在二人之間徘徊了一下,隨後瞥向一個下人,那下人立即心領神會,上前一步說道:
“啟稟長公主,屬下剛剛正好路過,看到周公子是因為要摘湖中的蓮花,這才跌了下去的。”
下人此話一出,周淩宴和陸長澤都是一怔。
“你胡說,是陸長澤收買了你對不對?你是長公主府的下人,竟然被人收買了,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周淩宴說著便要上前打人,但很快便被蕭可言身後的人控製住。
“行了,不許再鬨了。”蕭可言冷聲打斷這場鬨劇,“本公主的人,還不至於被人收買,此事到此為止,若是在惹是生非,休要怪我不客氣。”
“公主……”周淩宴不死心的呼喚著。
可蕭可言一個眼神兒都沒有給他,拉著陸長澤轉身就走。
“長公主?”
回到自己院子後,麵對神色陡然冷肅下來的蕭可言,陸長澤不由有些心虛。
他身無分文,所有的一切都是蕭可言給的,當然沒有錢去收買下人。
那個下人會做偽證,很顯然是接收到了蕭可言的指令。
而蕭可言讓下人那麼說,她是不是已經意識到,是他把周淩宴推下去的?
“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你想要怎麼對付他都可以,但如果做不到讓他徹底閉嘴之前,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就會給自己惹一身騷,懂了嗎?”
“殿下?”陸長澤心中激動不已。
蕭可言不僅沒有處罰他,甚至都沒有說他做錯了,反倒教他如何去做。
“當然了,你就算做的不好,留一點兒尾巴也沒事兒,我會幫你收拾乾淨的。”
蕭可言的手撫上陸長澤的臉,注視著他黑白分明的澄澈雙眸,繼續說道:“不過如果是在外麵,那就要一切小心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樣,會任勞任怨的給你善後。”
“我知道殿下對我最好,除了殿下,沒有人會對我這麼好。”
陸長澤感動的點點頭,望著蕭可言美豔穠麗的容顏,愈發得癡迷不已。
如果雲熠在這兒,看到蕭可言的這一係列手段,就會知道她是在pua陸長澤。
然而陸長澤則是絲毫沒有意識到,反而沉溺在蕭可言的溫柔旋渦當中無可自拔。
半個月之後,文國使團來到蕭國國都。
所有人住在驛館當中,準備明日入朝覲見蕭國皇帝。
‘咚咚咚……’
入夜後,雲熠悄然敲響一間房間的門,得到允許後進入。
“參見四殿下。”
“不必多禮。”文常看著麵前少年,一身月白色長袍,頭頂玉冠,豐神俊逸。
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站在那裡,風度翩翩哪裡還看得出來半點兒農家子弟的樣子。
“明日便要去蕭國皇宮,最新得到的消息,陸長澤此刻就在長公主蕭可言的府內。”文常喝了口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