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明嗎?
在她所看到的那些畫麵當中,他可沒有這般聰明的腦子。
“我是雲熠。”雲熠緩緩開口說道。
雲熠嗎?
蕭可言聽說過這個名字,據說是將他撿回家的那對老夫妻,請村子裡秀才取的名字。
但在永安侯府內,沒有人叫他這個名字,所有人都叫他陸長明,即便陸長澤很不願意承認他的存在就是了。
“你是怎麼讓我看到那些畫麵的?你有什麼目地?”蕭可言也不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我讓你看到那些畫麵,不過是一些江湖術法而已,不值一提。”雲熠給自己倒了杯酒。
店家說這是新挖出來的百年陳釀,味道的確不錯。
“至於我把這些告訴你的目地,想來長公主應該很清楚,我是在借你的手除掉陸長澤啊。”
雲熠說的直言不諱,饒是蕭可言知道他會說實話也不禁一怔。
“你憑什麼認為,在本公主麵前用一些江湖手段,我就會相信你的話?”蕭可言繼續問道。
雲熠笑了笑,沒有回答。
如果不相信的話,蕭可言今天就不會來了。
她就是因為相信了,但又怕他彆有目的,所以才過來找他的呀。
雲熠不回答,但不妨礙蕭可言繼續問他:“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如果我說那些是我帶著那些記憶重活一世,你相信嗎?”雲熠隨口找了個理由。
蕭可言相信。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親眼看到那些真實無比的畫麵出現在眼前,她沒有什麼可不信的。
閉上眼睛,深深舒一口氣。
雲熠把他真實目地告訴了她,要借她的手除掉陸長澤,而她除了如他所願之外,彆無他法。
因為她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陸長澤恢複記憶,從而帶兵滅掉蕭國。
“殿下?”
蕭可言剛剛走出酒樓,旁邊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轉眸看去,正是陸長澤正目光盈盈的看著她。
看到他的那一刹那,蕭可言腦海中浮現出陸長澤身穿染血鎧甲,在蕭國內大殺四方的情景,頓時起了殺心。
“殿下,你……”
對上蕭可言那雙陰冷雙眸,陸長澤不由後退一步。
他不知道為什麼長公主去彆院住了幾日,看他的目光和從前大不相同?
那眼神兒,就好似要將他淩遲了一般。
“不好好在府內待著,跑出來乾什麼?”
蕭可言聲音冰冷,陸長澤不禁打了個寒顫,“我……我聽聞殿下來這裡,想著過來看看,殿下多日沒有來見我,是我做錯什麼事兒了嗎?”
陸長澤膽戰心驚解釋著,看似單純無害的小白兔,可蕭可言沒有錯過他眼底的冰冷執拗。
就算他失去了記憶,不記得自己從前的行事習慣,但他性格中的底色是不會變得的。
“回府。”
蕭可言命人帶上陸長澤,上了馬車回長公主府。
雲熠站在二樓,將這一幕看在眼裡。
隨即從二樓窗口一躍而出,朝著和驛館截然相反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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