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幫雲熠說話的,當然也有不少附合發帖人的,對他進行各種貶低打壓的言論。
而不管是哪一種,雲熠通通當做看不到。
與此同時,雲熠收到了法院的傳票,言鈞真的給雲父雲母找到了律師,對他進行起訴。
雲熠找了律師,將這件事情完全委托給律師來處理。
言鈞有閒工夫來給他找麻煩,他也要給言鈞找點兒麻煩才行。
言鈞不知道,就在他算計雲熠的時候,自己家已經被偷了。
一份絕密資料,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同父異母的大哥言掣的手機裡。
言掣因為之前的一個失誤被言鈞揪著不放,從而喪失了在集團內的主動權。
雖然不知道這是哪位好心人幫了他,但這不妨礙他開始攻城略地。
在確認資料準確無誤,也不是言鈞給他設置的陷阱後,言掣如火如荼的開始了他的一係列行動。
這邊言鈞剛接到法院要求雲熠過去開庭的消息,那邊助理就傳來消息,說是言掣提前一步和他已經約好的公司談下了合作。
談好的合作比例正好是他設置的那個點。
怎麼會那麼巧?言掣不該知道他的方案才對。
一時之間言鈞也顧不得跟進法院那邊的進度了,隻得專心處理公司的事情。
他費儘千辛萬苦才在公司裡占據一席之地,不能讓言掣輕易的搶過去。
言鈞忙起來了,沒時間關注法院的進展,也沒時間去纏著許墨要求複合。
網絡上的各類新聞更是層出不窮,沒兩天雲熠的消息就被彆的新聞給掩蓋下去。
隻要能夠做到不在意,網絡和現實中就是存在著壁壘的,網絡上吵的翻天覆地,絲毫沒有影響到雲熠的日常生活。
甚至還因為他的這次‘出名’,以至於學校內更多的同學知道他在做二手奢侈品的生意,加了他好友,反倒給他帶來了不少的收益。
看著這些絡繹不絕的客人,雲熠都想著畢業之後直接自己開一家二奢店鋪了。
不過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等畢業之後再計劃也不遲。
許墨前段時間辭掉了所有的兼職,找了一家公司開始實習。
雖然是實習,但工作卻一點兒都不輕鬆,隔了好幾天她才看到網上的消息,知道雲熠的事情。
許墨的第一反應就是言鈞,他們之前在一起的時候,言鈞就看雲熠不順眼。
想了想,許墨打電話給雲熠詢問情況。
聽著手機裡傳來雲熠還算輕鬆的聲音,讓她放心下來。
“我們靠自己賺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彆人管不著,也根本不用在乎彆人的眼光和看法。”雖然萬院長從小到大把他們保護的很好。
但許墨並不是生活在真空世界裡,因為她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這件事情,許多人認為他們就該苦哈哈的活著。
那些或是善意或是惡意的說教聽多了,甚至她也認同了那套理論,在剛上大學的時候,她對於自己用兼職賺來的錢買個手機都覺得有負罪感。
後來接觸的人多了,做兼職賺了更多的錢,她才慢慢改變了從前的思想,不斷探尋著,完善著讓自己舒服的三觀。
“我知道,我不會在意的。”雲熠笑了笑說道。
許墨又和雲熠聊了兩句,隨後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