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遇到沈知夏,雲墨深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想要對她怎麼樣。
他知道自己目前最要緊的事情是把分公司給弄好,先積累資本,等他到了雲熠現在的地位,沈家還不是任由他來拿捏。
然而沈知夏卻對他的態度一點兒都不客氣,甚至可以說是挑釁,和在雲熠麵前的態度簡直就是天壤之彆。
雲墨深越想越不舒服,於是便給沈知夏下了藥,想要看她出醜,最好再找一些媒體將她私生活混亂的消息發出去,讓她來個社會性死亡。
可讓雲墨深沒想到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下的劑量不合適,沈知夏居然出現了過敏症狀,渾身起了小紅點兒。
趁著沈知夏朋友出去找服務員叫救護車的時候,雲墨深將她從酒吧帶走。
如果沈知夏被送到醫院,醫院肯定就會發現她中了藥,順藤摸瓜自然也就會查到他這裡。
為了不讓自己的行徑被發現,於是雲墨深將沈知夏帶到了酒店。
正想著用什麼辦法來抑製沈知夏的過敏反應,沈知夏忽然站起來,拿起酒店房間裡的一瓶酒朝著他腦袋砸了過去。
雲墨深昏迷過去,再次醒來之後便見到雲老爺子派過去的人,說沈家要個說法,不然就會對他進行起訴。
分明是他被砸了,隻要有醫生檢查一定會發現頭頂的痕跡,可不知道沈知夏讓醫生怎麼做的,居然一點兒痕跡都沒有。
沒有證據來證明他被沈知夏給打暈了,沈家反倒是有監控證明是他把沈知夏從酒吧帶走的,以及他下藥和沈知夏體內藥物殘留的檢查報告。
所有的證據,都是對他不利的一麵。
一個沈家不足為懼,可雲墨深知道,雲熠一定會利用這件事情來打壓他。
一次又一次,總是在雲熠麵前落得下風,這是雲墨深無法接受的。
翌日,雲老爺子拿了一份協議讓他簽,拿走了他在雲氏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還好,雲老爺子沒有讓他從分公司離開,隻不過雲熠根據幾個副總中績效最優的,提升了裴自乘到和他平起平坐的地位。
還好,裴自乘他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提升了他比提升彆人強。
前不久,裴自乘拿了一份策劃書給他。
雲墨深看的不是很懂,但他記得分公司就是因為這個項目,在年度報告上碾壓了雲氏總部,在年終派對上,雲老爺子贈送了裴自乘百分之三的股份作為獎勵。
百分之三看上去雖然不多,但卻是讓裴自乘從職員,變成了資本本身,同時也讓其他的職員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雖然給裴自乘股份,有點兒類似於古代皇帝欽點寒門學子為頭名狀元一樣,政治意味更多些,但裴自乘讓這個項目獲益卻是實打實的。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內,雲老爺子找了人貼身跟在雲墨深身邊。
隻允許他在公司和家裡兩點一線,對於那些外麵談生意的事兒不需要他去做。
雲墨深不喜歡這種被管束著的感覺,但現在也隻能等裴自乘的項目完成,他好去雲老爺子麵前邀功,繼而擺脫這些煩人的跟屁蟲。
至於沈家那邊,雲熠用什麼條件讓他們不起訴他,雲墨深不知道,他也不感興趣。
沈家分明就是在對他進行仙人跳訛詐,想要的自然是利益。
隻要不涉及到他分公司的利益,總部那邊雲熠願意讓出去多少,都和他無關。
“雲墨深這也算是幫你簽了這筆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