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的女兒啊。”
“你怎麼就這麼命苦?偏偏讓你遇到這種事情。”
“你們房家那些雜碎都不得好死,就該天打雷劈。”
在警察將房肆帶走之後,文家得到消息後,文母坐在房家門口就開始了她的表演。
一邊痛罵房家人,一邊又哀歎文芸芸的命苦。
可都是在一個村子裡住著的人,誰不知道文家重男輕女,文芸芸的苦命是從出生就開始的。
現在文芸芸下落不明,真要是心疼女兒就該去找她,而不是在房家門口哭鬨,這明擺著就是想要讓房家賠錢。
隻是現在文家作為受害者,也是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並沒有人上前勸文母離開。
他們也是沒想到,房肆居然那麼大膽敢對文芸芸用強,更沒想到居然會被來雲家做客的小孩兒給遇到,那小孩兒還去鎮子上報警了。
文家人在房家門口吵鬨不休,房家大門緊閉沒有人出來說話。
到最後還是村長出麵,組織村裡的人去四處尋找文芸芸。
對於女孩子來說這是難以接受的事情,不管是死是活,總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
根據趙晏的說法,看到文芸芸從倉房內跑出去,朝著山裡跑去了。
整座山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眼看著就要入夜了,眾人隻能拿著手電筒上山去找。
村子裡的人雖然幫忙尋找,但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說並不能感同身受,隻是一個發生在身邊的故事,閒來無事的聊天話題而已。
“這事兒怎麼就這麼巧?房肆想要強迫文芸芸,偏偏就給雲家客人看到了?”
“你說這不是巧合?房肆是被故意設計了?”
“我可沒說,隻是之前文家就預備從房肆和雲熠之間選一個把文芸芸嫁過去,這回房肆又被警察給帶走了,文家就隻能選雲熠了。”
村子裡的人文化水平雖然有限,但腦洞的開闊程度卻是無限的。
文重跟著其他人一起上山尋找文芸芸,聽著這些話眸光微動,趁著眾人分散開尋找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時候悄然下山。
雲熠那人從前就是個書呆子,可出去這一年多回來看上去沒有以前那麼呆了。
讀過書,又出去見過世麵,肯定積攢了一肚子壞水兒。
這次回來沒有和文芸芸來往,肯定是知道他們家想要的彩禮太多不想給。
故意設計文芸芸被房肆給欺負了,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少給彩禮?
他想得美。
已經是夜半時分,村子裡一半的人都跟著村長去山上找人了,村子裡靜悄悄的。
文重躲在雲家不遠處的大樹後,眼看著就要到十二點了,終於等到一抹身影從雲家走出來。
赫然正是雲熠。
隻是他去的方向卻不是山上,而是村子的另一頭。
文重不遠不近的跟在他身後,跟了十多分鐘隻見他走進了一棟廢棄房屋當中。
悄然走到屋前,裡麵隱隱傳出來抽泣聲。
是文芸芸!
雖然隻是哭聲,但文重很肯定那就是文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