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資本論的角度來講,當利潤達到百分之三百的時候,資本就敢踐踏人間一切法律。
文梨黛隻要攻略下來幾個男人,就可以得到百億資產,這利潤顯然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三百。
所以即便現在讀心係統提示異常,並且她也猜出來‘異常情況’很有可能是和雲熠有關,她依舊要查清楚其中的緣由。
她對那百億資產的渴望,已經遠遠超過了‘係統異常’的恐懼。
馬場之上,文梨黛一直在觀察雲熠,並且事無巨細的和雲航修打聽他從小到大的情況。
雲航修有意在文梨黛麵前表現自己的‘好父親’人設,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但隻可惜從小到大原主和他生活的時間並不長,大多數是顧婷在負責原主的生活,以至於雲航修說的事情都很淺顯,並且還有很多是他自以為的事情。
故而文梨黛所了解的事情並不多。
再次將目光放在前麵跑馬場上,少年一身騎馬裝,獨自騎在馬上,陽光灑下來,讓他看上去好像從中世紀走出來的王子。
即便他已經對騎馬很精通了,可他到底是個八歲的孩子。
騎在馬上,一點兒心聲都沒有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來就隻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她真的讀不到他的心聲。
“累了吧,喝口水。”
眼見雲熠騎馬過來,雲航修適時的遞上一杯水,動作嫻熟自然,好似這個動作他已經做過很多遍一樣。
可他分明是第一次陪著自己的孩子來馬場,之前即便來馬場,那也是和商業上的合作夥伴一起來的。
雲熠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問道:“我們中午去哪裡吃飯?我有點兒餓了。”
“馬場裡的餐廳都不錯,剛剛我已經定了位置,都是你喜歡吃的。”雲航修笑著說道。
雲熠點點頭縱身下馬,“那我先去換衣服了,爸爸文阿姨你們先過去吧,我等會兒自己過去就可以。”
目送雲熠往更衣室走去,文梨黛狀似無意問道:“小熠他一直這麼獨立嗎?他這個年紀的小孩子通常都是最淘氣的時候。”
雲航修若有似無的點點頭,隨後便快速轉移了話題。
實際上他也不知道雲熠是否一直這麼獨立,還是因為顧婷和他說了什麼,以至於讓他不再依賴他這個父親。
但這顯然是不能和文梨黛說的,如果讓她知道自己就連自己兒子都搞不定,對他的感觀肯定會大打折扣。
然而雲航修不知道的是,在讀心係統的幫助下,文梨黛將他這些心思知道的一清二楚。
男人啊,心裡想的和嘴上說的,永遠都是兩種東西。
文梨黛和雲航修先去了餐廳,為了能夠讓自己兒子和女朋友更加熟絡,雲航修特意訂了個包間,為的就是不讓人打擾他們。
然而讓雲航修沒想到的是,等雲熠過來的時候,身後竟然跟著一個人。
“你來乾什麼?”
男人簡單的t恤牛仔褲,麵上帶著笑意,活力滿滿的樣子。
“我過來騎馬呀,見到小熠知道你們也在,就過來蹭頓飯。”雲航瑞說著很是自來熟的坐下。
隨後將手機放到桌上,目光在雲航修和文梨黛之間徘徊了一下。
“大哥,你和大嫂還沒徹底離婚呢,現在就帶著小熠來見文小姐,這恐怕有些不合適吧。”
雲航瑞剛一落座便挑釁十足,雲航修安撫的握住文梨黛的手,瞪了他一眼,“蹭飯還那麼多話?吃完趕緊走,我的事兒不用你管。”
“行行行,我不管。”雲航瑞倒是很聽話的應和著,隨後看向文梨黛道:“文小姐見諒,我大哥大嫂到底還沒有離婚呢,我現在怎麼說也該幫著自家人,等你以後嫁到我們家來,我幫著的就是你了。”
誰要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