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和劉統的通話之後,司母滿心的煩躁。
當初給雲歆玥的那幾百萬在她眼裡根本算不得什麼錢,不過她幾個包或者一兩件首飾的價格而已。
然而現在她卻迫切的需要那些錢來救急。
馮太太給她介紹了一位大師,說可以幫她解煞,但需要兩百萬的費用。
原本她就不信,並且她還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聽到,馮太太和那位大師是有勾結的,大師做成了她這筆生意,馮太太作為介紹人,是可以從中獲取介紹費的。
本來就對玄學半信半疑,現在又知道那所謂的‘玄學’,其中還摻雜著金錢利益,這讓她原本相信的那一半也徹底打消了。
可讓司母沒想到的是,那大師得知她不想解煞了,居然斷言她身上的煞氣,會讓她的損失愈發嚴重。
果然從寺廟回來的第二日,她的投資又有兩筆虧損,接二連三的虧損,可以說快要把她這輩子的體己錢都賠進去了。
後來司母又四處打聽了一下,發現在找馮太太聯係那位大師的人不在少數。
他們不在乎馮太太是否從中獲取介紹費,隻知道那位大師的確解了他們的困境,讓他們脫離苦海。
司母想了想,又找到了馮太太,想要請她幫忙,幫忙聯係一下大師,幫她解煞。
馮太太倒是沒有介意她上次的‘不識好歹’,可那位大師卻坐地起價,解煞的費用從二百萬,提到了五百萬,並且還要現金。
問題是,司母的資產全都被套牢了,一時之間根本拿不出來那麼多的現金。
司母在第一次見那位大師之前,就在司父和司鶴宵麵前提過犯太歲的事兒,可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們給訓了一頓,說她迷信。
所以根本不可能找他們要錢,司母想過賣一兩件包或者首飾,然而她剛剛將一條項鏈賣去二奢店,第二天李太太就戴上了那條項鏈參加下午茶。
限量款的項鏈帶著編碼,一時之間所有人都知道那條項鏈是她賣出去的,紛紛詢問她是不是缺錢。
司母當然不可能在那些人麵前承認投資虧損缺錢,這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麵子,還關乎到整個司家的臉麵。
要知道這些太太,表麵上和和氣氣的,背地裡的小心思可不少。
司母隻能說是不想要了,話音剛落李太太便說最近南方台風來襲,部分沿海城市百姓損失慘重,呼籲大家捐款。
彆人都捐了,司母沒辦法,隻能將剛剛賣項鏈的錢給捐出去。
為了不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司母也不敢賣首飾和包了,於是隻能將目標打在雲歆玥身上。
用從雲歆玥那兒要回來的錢,找大師解煞,解煞之後她的投資就會由虧轉盈,她還能過上和從前一樣的生活。
司母設想的很美好,殊不知自己在馮太太等人眼中,不過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而已。
三天之後,司母收到了當初她轉給雲歆玥的那筆分手費。
帶上錢,和馮太太一起去寺廟,請大師幫忙解煞。
用了她的一滴血,生辰八字還有頭發。
大師擺上祭壇,念著司母聽不懂的經文還是咒語,前前後後忙活了四五個小時,解煞儀式這才結束。
“切記,以後要多行善事,行善積德如此一來,自然可以萬事順遂。”
大師合掌,眸光微閉沉聲說道。
司母還了一禮,和馮太太離開寺廟時,已經是傍晚了。
因為要進行解煞儀式,司母一天沒有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