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心,也沒那個詞啊,除非那馮智戴在場才有可能說的出來這句話,畢竟嶺南是人家老馮家的地牌嘛。
“嘿呦嘿嘿嘿呦嘿,管那山高水又深,嘿呦嘿嘿嘿呦嘿,誰也不能阻擋我奔前程......,”
是什麼讓我眼裡充滿了淚水,是風吹起的沙子迷住了雙眼,
是什麼讓我如此哽咽在喉,哭又哭不出來,是因為楊樹毛子漫天飛舞。
觸景生情,百姓們聽著秦懷柔口中的曲子,想起了秦懷柔剛來營州那時候的情況,那個時候彆說有閒功夫來營州城溜達了,就是一家人有一套完整的衣服出門那都是過的不錯的人家了。
現在呢,一切都因為眼前這人的到來而改變,
“大將軍,小的們雖然體會不到秦大人唱的這首曲子裡麵的意境,卻感覺到百姓們竟然有些沉重呢?”
“嗯,本將軍也有同感,”
“眾位將軍,”趴在地上的那些人雖然脖子上不再架著鋼刀,卻仍然沒敢起來,“你們不了解也情有可原的,你們不知道想當初營州這邊什麼樣子,”
“可以說是吃了上頓,還得餓幾天,才能想下頓該如何解決,可如今呢,刺史大人來了,一切都改變了,所以大家夥聽到大人的嘿呦嘿嘿嘿呦嘿,難免有些觸景生情了。”
“搞了半天是這麼一回事啊,某說的呢,”薛仁貴這才算明白什麼原因,不僅感概了起來,“我這兄弟就這點好,煽情那絕對是一把好手啊,”
話說到這,秦懷柔不得不停下,笑罵道:“你們這群無知之輩,本官唱得叫壯誌在我胸,你們怎麼能聽成了悲傷的感覺呢?”
“趕緊起來,彆在這裡給本官丟人,想要聽,等運動會開場的時候,有你們聽的,要是感興趣,大不了本官在給你們舉辦一個什麼歌唱大賽,比如叫個什麼高手在民間之類的,”
“嘿嘿,大人您說話可要算話啊,”
“滾蛋,本官還能騙你們不成?”秦懷柔也沒了在薛仁貴麵前顯擺的想法了,
都是眼前這群家夥亂搞,搞得本來一首很有意境的歌曲,讓他們活生生的聽出來悲傷的感覺,不知道大哥聽到了,會不會帶領人馬殺過來啊。
百姓們也知道玩的有些大了,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老老實實的聽從秦懷柔的話,準備離開,
“誰將本官的大門推到的,誰給修好,”
“我,我,是小的乾的,”
“還有我,”
“還有小的,”
呼啦一下,站出來十多個人,有站在人群前麵,此刻剛從地上爬起來的人,還有從人群後麵擠過來的人,這群人反應很迅速嘛,
可以接著修大門的機會,盯著刺史府的動靜,說不定還能在聽幾遍剛才沒聽過隱的歌呢。
後麵那些百姓動作慢了,隻要怏怏的離開,
“無論如何,都要給本官修成原來的模樣,要是修不好,本官就讓人去拆了你們家的大門安到這裡來,”
“哈哈,大人,您就放心吧,這事小的們在行,”
不僅沒有任何沮喪,反倒是巴不得秦懷柔去他們家裡呢,最好是秦懷柔親自過去,隻要去了,不將他喝倒那都對不起秦懷柔。
“哼,算你們識相,本官會安排人專門盯著你們,彆想糊弄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