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柔被雷得直拍額頭,原來還可以這麼解釋,不得不說,他們的想法真的很嚇人啊。
能聽明白的,直接將矛頭指向了北麵的那兩家,聽不明白的,沒關係,可以在自己心裡引申一下嘛,
總會找到一個能夠說得通的理由讓自己解釋過去的。
哭笑不得的秦懷柔突然發現,他要儘快將那些學院給張羅起來,不然如今百姓的見識好像和營州的實力有些不配套啊。
硬實力要有,可這軟實力也是一樣的,兩者都要存在,但凡其中一個被忽視了,不一定說有多麼的要命,傳將出去,也很丟人啊。
“完了,大人,小的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讓您這麼狠的打自己啊,”
“沒事,本官喜歡自殘,你剛才的理解真的很強大,讓本官竟然無言以對,”環顧了一下四周,秦懷柔看到街邊上真的有一個書生模樣的坐在那裡,
老生穩重,自己這邊鬨得這麼熱鬨,他竟然全然不理會,
“過去一個人,將那個書生給本官喊過來,”
人群閃開一個角度,看到街邊那個書生,仿佛察覺到了眾人的目光,那個書生無法繼續裝深沉了,
“寧書生,你就彆再那裡裝樣子了,大家夥誰不了解誰啊,趕緊過來,平日裡你可是最喜歡熱鬨的,今天怎麼裝起深沉來了,”
“就是,往日你看熱鬨的時候最是能擠的,吆喝,今天這是看到大人了,怕丟了你讀書人的身份啊,不敢過來了是吧。”
被稱作寧書生的那人,不再裝樣子,施施然的站起身,便來到秦懷柔的麵前,
“學生......,”
“本官不喜歡那些繁文冗節,看你的模樣,應該是讀過書的,你來給他們解釋解釋什麼叫做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諾!”
寧書生不悲反喜,並沒有因為秦懷柔打斷他自報家門而懊惱,對於秦懷柔的性格他是早有耳聞的。
有道是,不出門便可知天下事,也不知道當年孔明是怎麼修煉成這樣的本事的。
自己這還是脫關係弄景花費了好大力氣,才得知秦懷柔今天會到大街上,因此他還特意換了一件書生穿的青衫,
果不其然,自己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小攤上,還真就被秦懷柔注意到了,難道自己要發跡了不成?
嗯,想想應該就是這樣的,想著想著,臉上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想屁呢,寧書生,沒看大人在等著你呢麼,竟然在這裡發起了癔症,信不信某大耳刮子一巴掌就給你抽醒了啊?”
“慚愧,慚愧,大人恕罪,學生犯了嗔癡,學生這就給大家夥講講這個典故。”
寧書生當著秦懷柔的麵自稱學生,倒也合乎常理,其實他也就是一個書生,並沒有任何功名在身,
平日裡,靠著給百姓們代寫書信、閱讀書信為生,倒也過得頗有些小滋潤,營州城民風彪悍,彆看剛才那人出言譏諷寧書生,
可這又怎樣呢,遇到了來信,還不得去求到寧書生頭上,所以他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憨貨的態度。
就好比剛才秦懷柔直接製止了他想要見禮的那一套,他直接順著台階就下了,這也是性格使然。
至於他為何沒有過來看熱鬨,理由嘛,也很簡單,他想引起秦懷柔的注意,誰還沒有兩個小九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