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總不能稀裡糊塗的就應下來吧,難不成你說上一句,賭老夫是契丹人,老夫要是認下來,豈不是已經輸了?”
“老哈,你太瞧不起我了,我怎麼會做出這樣不道德的事情呢?”
“哼,”哈勒泰,瞥了瞥嘴,“你一撅尾巴,老夫都知道你要乾什麼,”
半斤對八兩啊,就哈勒泰說這句話不就是一句廢話麼,撅尾巴,除了那件事,還能是什麼?
要說能知道幾個粑粑蛋也算是那麼一回事啊。
就這也沒有比蕭然強到哪裡去啊,
耶律然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老哈,你這話說的還是差那麼一點意思啊,”
“還有你蕭然,不說你,你以為本王忘了你啊,你要和老哈賭什麼,直接說出來,看你吞吞吐吐的,就不能痛快的說出來麼?”
“你這是想急死個人啊,”
“是大王,”蕭然尷尬的笑了笑,“老哈,其實我要和你做的賭約很簡單,就是拚酒,如何?”
“彩頭呢?讓老夫聽聽你拿多少彩頭?”
蕭然不經意間伸手摸了一下懷中的銀票,這個小動作直接落在了哈勒泰的眼中,心裡便有了計較。
“二千兩,啊,不,三千兩,就比酒量,有一個算一個,看誰這邊的人能喝如何?”
賭注和賭約直接說了出來,也好讓哈勒泰這邊人心裡有個數。
“不改了?”哈勒泰已經估計出蕭然懷裡銀票的數量,恐怕也不過就是四五千兩的摸樣,這是想要在自己這裡賺上一筆啊,
果然小氣的人到什麼時候都是小氣鬼,真是一毛不拔啊。
仗著自己那群人酒量深,想占自己的便宜麼?想什麼呢,
哈勒泰身後那些人多少差點意思了,這還沒喝上酒呢,就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了,
這還了得,都是所有人都不服,隻扶牆的選手啊,
“哈勒泰大人,和他賭,他不是說所有人都可以上麼,咱們還怕了他們不成,反正咱們這邊人多。”
“就是,蕭大人,咱們可是要說好了,喝酒可不能耽誤事,畢竟大王的安危可還要靠你們這些人護衛著呢。”
“呃,”
蕭然能抓對方的弱點,對方也是一樣抓他的弱點,喝酒可以,那就增加一些難度,
自己這就是被對方拿捏了,還要把哈勒泰這些人打下去,還不能讓自己喝多,要是喝個東倒西歪的,怎麼護衛耶律然啊。
這樣他隻有兩個選擇,一來是讓自己這邊的人收著,最起碼隻能發揮三四成的實力,另外一個,就是預留一些人,不能參與進來。
這樣一來,就變成了一打二或者說是一打三了,這樣那他可就不怎麼占便宜了,可賭約是自己提出來的,話都說的這麼滿了,
也不能再更改了,一口唾沫一顆釘,就這麼一會兒,他決定自己豁出去了,預留一部分人不參與進來,自己無非就是超常發揮一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