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煜忽然開口說道:“殿下,駙馬爺,臣知道一個勞工的路子。”
楊少峰和朱標愣了愣神,夏煜則是繼續說道:“廣東那邊的錦衣衛回報,海上有番商在廣東一帶販賣勞工,隻是那些勞工黑蠢如豬,不似人形,而且不通人言,不識禮數,極難管教,倒像是古書裡說的昆侖奴。”
“若是殿下和駙馬爺感興趣,臣可以讓人弄幾個過來?”
朱標屈起手指,慢慢敲了敲桌子,說道:“多弄幾個,另外,讓人告訴那些番商,多弄一些色目人回來做勞工,越多越好。”
楊少峰卻是微微皺眉,問道:“那些昆侖奴……都閹過沒有?”
朱標愣了愣神,問道:“閹割?”
“不是說閹過的勞工乾不了什麼重活兒?”
“姐夫要用勞工挖礦、開山、修路,這些可都是重活兒。”
“閹過的昆侖奴萬一乾不動怎麼辦?”
楊少峰滿是嫌棄地撇了撇嘴,“昆侖奴那玩意兒吧,隻能說是長了個人形的猴子,屬於是大腦完全不進化,小腦進化不完全。”
“關鍵是那些猴子滿腦子就是男女之間那檔子事兒。”
“不把他們閹割了再用,恐怕會惹出大亂子。”
說到這兒,楊少峰忽然直起身來,望著朱標說道:“殿下,回頭得勸說嶽父大人下道旨意,千萬不能弄女昆侖奴回來。”
“那些個官紳老爺葷素不忌,說不定就有哪個偏好這一口兒。”
“他們好這個倒沒什麼,關鍵是昆侖奴這個玩意兒極其容易混淆血脈,就算是數代人都洗不乾淨。”
“……”
彆的事情可以得過且過。
但是昆侖奴這方麵必須得提前提醒老登。
因為大明的官紳老爺們是真敢玩昆侖奴。
他們甚至不一定非得要求是女昆侖奴。
尤其是某些名字裡帶有“獵”字和“德”字的地方,更連龍舟都敢讓他們的昆侖奴女婿上。
朱標卻是毫不在意地說道:“這個有什麼好下旨的?小弟回頭跟刑部說一下,在《戶律·婚姻》裡增加一條,凡與昆侖奴和色目人相嫁娶者,廢其本人之大明戶籍,祖孫世代不得科舉為官。”
聽朱標這麼說,楊少峰頓時又放鬆下來。
要是單隻一條“廢其大明戶籍”,可能還嚇不住那些啥蟲上腦的官紳老爺。
但要說是“世代不得科舉為官”,估計這些官紳老爺們就算再好奇,應該也能管得住褲襠。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小龍團後說道:“即便如此,也還是閹了再用比較好。”
……
就在楊少峰和朱標研究著怎麼使用昆侖奴的時候,吳舉已經帶人去找孔希學和孔希路。
吳舉記得很清楚,早在寧陽縣的時候,自家大老爺就曾說過,“孔夫子提出有教無類,這是德行,後世進學之人都應該念著孔夫子的好。”
“但是孔夫子是孔夫子,衍聖公是衍聖公。”
“尊重孔夫子,不代表要尊重衍聖公一脈。”
“事實上,衍聖公一脈之所作所為,無不是在敗壞孔夫子的名聲。”
擱在以前沒機會也就算了,現在有機會親眼見識見識衍聖公府一脈,尤其還是在揚州府的地盤上,吳舉覺得自己一定要親眼去看一看,看看衍聖公府一脈究竟都是些什麼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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