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被戳到痛點,當即不樂意了!
“侯老三,有能耐待會喝完酒你一口甭吃。”
這話要是張森說的,侯三還會給對方留點麵子,阿哲就算了,直接反懟回去。
“你都抱過來了我當然得嘗嘗,阿哲,彆的不說,你挑西瓜的本事我還是服氣的。西瓜都不用切,我就知道裡麵的瓤又沙又甜。”
“甭管怎麼說,你服氣就行。”
阿哲因為明天跟薑紅花有約,今天的心情出奇好,他懶得跟侯三繼續掰扯。
懷裡的西瓜個頭不小,他沒遞給張森媳婦接著,等張森上前來後伸手把西瓜塞過去。
“接盆水泡上,咱們晚上吃。”
“阿哲,喝茶自己倒。”
“忙你的,我不渴。”
阿哲擺擺手,熟門熟路的自個進屋,來到桌前坐下。
“這都到了下班的點,小林子怎麼還沒過來?還有斌子,身為大廚一點都不自覺,早點過來咱們還能早點開飯,我都餓了。”
李向東笑問道:“中午沒吃飯?”
“沒,張森去敲我家的門,通知晚上來他家吃飯的時候,我還在床上睡的正香呢,睡醒後家裡也沒吃的,就吃倆饅頭。”
今晚喝酒是臨時起意,阿哲三個是張森登門通知,因為要送張苗苗去李向東家玩的原因,李向東和侯三是張森媳婦上門告知的兩人。
泡西瓜的張森回屋,四人坐在屋裡閒聊不到十分鐘,向林端著一碗炒合菜過來。
手裡的碗剛放桌上,向林便被侯三給拽著在一條長凳上坐下。
“小林子,你們理發店上午理發的人多,還是下午理發的人多?”
“你是想要去理發?上午去,上午八九點那會兒人最少,讓王大爺好好把你的頭發理一理,再刮刮臉。”
“成,聽你的。”
侯三笑著應下,這件事記心裡,準備明天過去,一切都是為後天拍照準備。
“聊著呢?”
最後一個過來的錢斌,手裡拎著兩根香腸和一個鼓鼓囊囊的紙袋子。
李向東好奇問道:“斌子,袋子裡是什麼?”
“花生。”
錢斌回著話,手裡的紙袋子放桌上,香腸還拿在手裡,香腸等會兒要拿去廚房切了下酒。
阿哲打開紙袋子看一眼,看到裡麵是帶殼花生,手拿袋子倒一半在桌上,袋子口折兩下,遞給忙著給眾人倒水的張森。
“收起來留著給孩子當零嘴,咱們吃桌上的這些就夠。”
錢斌見張森想要推辭,不大的眯縫眼,一笑就跟睡著了似的。
“阿哲,你手真欠,誰讓你把花生給倒出來的?這一袋都是我拿給虎子和苗苗兄妹倆吃的。”
“趕緊去廚房炒菜,哥幾個都餓了。”
“阿哲你餓了?餓了跟我過去搭把手。”
“廚房的地方太小,你站裡麵我擠不進去。”
“你不用進,你站門口聽喝就行。”
錢斌見阿哲坐著不動,上前拖著他往屋外走。
“不是餓嗎?快點的。”
錢斌的眼睛不大,但噸位最少頂阿哲兩個,再加上整天守著鍋灶顛勺,阿哲在他手裡壓根沒有反抗的機會,很快人就被拽到了屋外。
侯三瞧著總是跟自己頂牛的阿哲,在錢斌的手裡跟個小雞崽子似的,他給樂壞了。
這要是在喝酒的時候重演一遍,他今天能多喝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