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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六人團覆滅(2 / 2)

潤士?丹扭臉看看端著兩個茶杯、手足無措的龐岑?瓦萊,突然笑了笑,語氣變得溫和:“龐岑爵士,彆光站著,喝杯茶吧。這精致的茶杯,是我朋友從伊布塔姆帶回來的琺琅瓷,上麵的纏枝蓮紋是手工繪製的;茶葉則是納烏達高原的雪頂茶,是人間最頂級的搭配,你嘗嘗。”

龐岑?瓦萊連忙將五彩纏枝蓮紋的精致茶杯舉在麵前,借著門外透進來的晨光仔細觀賞——杯壁薄如蟬翼,陽光能透過杯身,將花紋映在桌麵上,宛如流動的彩畫。他敷衍著讚歎道:“真漂亮!這工藝,怕是整個伯尼薩帝國都找不出第二套,而且薄得像紙,拿在手裡都怕摔碎了。”說罷嗬嗬乾笑起來。

潤士?丹笑著點頭,眼神裡帶著幾分自得:“裡麵的茶葉也很好,入口甘醇,還有淡淡的蘭花香,喝一次就能終生難忘。你快嘗嘗,涼了就可惜了。”

龐岑?瓦萊下意識地將其中一杯茶遞到老馮格麵前,想請他先喝。卻被老馮格狠狠瞪了一眼,眼神如同淬毒的刀子,驚得龐岑?瓦萊手一抖,忙將那杯茶放到潤士?丹的桌子上,自己端起另一杯,仰頭一飲而儘,滾燙的茶水燙得他舌尖發麻,卻還是強裝享受道:“真好喝!果然是頂級的茶葉,嘴裡現在還留著香味!”

潤士?丹看著龐岑?瓦萊因緊張和茶水燙口而漲紅的臉,又盯著他躲閃的眼睛,語氣帶著幾分溫柔:“如果喜歡,我讓人給你帶些回去,裝在錫罐裡,能存大半年。讓家裡人也嘗嘗這納烏達的雪頂茶,也算沒白來一趟弗林錫。”

“不必了...”龐岑?瓦萊的聲音突然哽咽,他努力地想擠出個笑容,卻控製不住情緒,動容道,“了望塔就我一個人住,瑞思薩牝也不在了,沒人陪我喝茶...那個孩子,小蘭德,他...他還好嗎?我聽說他在您這裡做客,能不能讓我見見他?”

老馮格坐在一旁,聽得臉色鐵青。他猛地抬起腳,狠狠踢了龐岑?瓦萊的小腿一下,疼得對方差點跳起來。隨後又對著潤士?丹無奈地笑道:“讓您見笑了,龐岑爵士這個人,就是太重親情,最近總想念故人和孩子,所以才會突然說這些沒頭沒腦的話。”他一邊說,一邊用眼神警告龐岑?瓦萊“閉嘴”。

潤士?丹輕輕“哦”了聲,刻意回避了“小蘭德”的話題,語氣自然地轉移了方向:“既然您一個人住,那喝茶確實冷清。不如我給您些矮人烈酒?就是巴索爾山的矮人們用麥芽和蜂蜜釀的那種,在陰雨寒冷的晚上喝上一口,能讓身子從裡暖到外,比喝茶更管用。”

看著潤士?丹和龐岑?瓦萊你一言我一語,像在嘮家常,把自己晾在一邊,老馮格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不耐煩。他故意劇烈地咳嗽幾聲,聲音響亮,帶著明顯的提醒意味。龐岑?瓦萊嚇得一哆嗦,連忙回到自己的座椅上,垂著頭盯著地麵的大理石花紋,再也不敢出聲。

潤士?丹無奈地抿了抿嘴,嘴角勾起抹淡淡的嘲諷。他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身體微微前傾,直視著老馮格,開門見山地反問道:“主教大人,看來您親自駕臨弗林錫,也不隻是為了敘舊、喝茶、談天氣吧?”

“當然不隻是敘舊!”老馮格皮笑肉不笑,臉上的皺紋擠在一起,顯得格外猙獰,“不過您也不用著急,冊封新封號隻是個流程,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樣。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您的‘聖徒’施洗儀式——畢竟這可是王上都關心的大事,不能出半點兒差錯。”說完,他死死盯著潤士?丹的眼睛,仿佛要透過對方的瞳孔。

潤士?丹眨了眨眼,眼尾的細紋裡透著幾分冰冷的疏離,語氣冷若冰霜:“我已經承諾,會向虔世會做出適宜的捐贈,數額比去年再增加三成,幾位大修士也已經欣然接受。主教大人,您難道還有什麼其他訴求嗎?”他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聲音不大,卻帶著十足的底氣。

老馮格猛地站起身,寬大的法袍掃過椅子腿,發出“嘩啦”的輕響。他背著手走到桌子前,居高臨下地盯著潤士?丹,語氣帶著幾分壓迫感:“我長話短說。給教會的捐贈是小事,不值一提,但還有件至關重要的事情需要您解決。想必您也知道現在的局勢——伯尼薩帝國早已無法維持三家鼎立的平衡,布雷?考爾爵士已經將帝國聯軍訓練得宛如猛虎,擊垮坦霜人不過是指日可待的事,而波阿力花?掣珊那老東西,絕對要完蛋!”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愈發銳利,像把出鞘的刀子:“所以...您最好把他兒子小蘭德交出來。否則,要是等到‘鐵錘’布雷帶著聯軍打到弗林錫,到時候可就不好收場了——您總不想看著弗林錫的紅瓦白牆,變成一片火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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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士?丹冷冷地盯著老馮格,目光裡滿是嘲諷。他拿起桌上的銀質酒杯,仰頭喝了口琥珀色的烈酒,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帶來一陣灼熱的刺痛。他用力咽下酒液,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的平靜:“無論是誰,想安然無恙地照看好這個孩子,確實會費些周折。畢竟他走到哪裡都牽動人心。”

老馮格挺起胸口,胸前的青銅聖徽在光線下泛著冷光,臉上露出一副“施舍恩惠”的榮光:“放心!如果您將孩子交出來,而且不在外麵胡言亂語,大家就當您是路遇遺童、好心收養。您以前支持坦霜人和烏坎納斯人的那些‘叛國行為’,也會被王室赦免。王上還會正式授予您弗林錫領主的身份,讓您名正言順地管理這片土地;要是您不想當領主,也可以舉薦信任的人來當新領主,您自己繼續過神仙般的日子,帝國軍隊絕不會來打擾您。”

潤士?丹突然低笑起來,笑聲裡滿是不屑。他將雙手平放在桌子上,因憤怒而難以自控地聲線顫抖著冷笑道:“叛國?純屬謠言!我不過是和坦霜人做過幾筆生意,和烏坎納斯人交換過些皮毛,這怎麼就成了叛國?主教大人可不能血口噴人。”

老馮格不耐煩地擺擺手,語氣裡滿是煩躁:“大勢已去,你我之間也沒必要再囉嗦這些沒用的。交出布雷?考爾的孩子,這是第一;另外,您要繼續大力支持艾蒙派提王室——現在帝國內憂外患,無論是消滅坦霜人餘孽,還是鎮壓那些愚昧的沼澤人,都需要大量的金錢。您必須全力以赴,拿出足夠的財力支援王室。”

他向前湊了半步,聲音壓得更低,帶著幾分誘惑:“而我們虔世會,會對您進行終生庇護。這也是我們要冊封您為‘聖徒’的真實原因——您也知道這個頭銜的分量,整個伯尼薩帝國,隻有老王上曾有此殊榮!”

潤士?丹盯著老馮格的眼睛看了良久,仿佛要洞穿他虛偽的麵具,隨即又緩緩掃過坐在椅子上的幾名大修士——他們依舊低垂著頭,如同沒有生命的雕像,顯然早已默許了老馮格的條件。潤士?丹的嘴唇微微抖動,最終像是做出了妥協,語氣帶著幾分無奈:“既然有虔世會的承諾...我也不想再做過多解釋。龐岑爵士,麻煩您到驛館稍作休息,我會命人將孩子送到您那裡——畢竟您也算是布雷?考爾爵士的親屬,由您照看孩子最為合適。”他頓了頓,刻意加重了語氣:“而且我必須說明,孩子確實是遭到了綁架,隻不過機緣巧合下被我營救。希望主教大人能親自向布雷?考爾爵士解釋此事,解除他對我的誤會。如果他實在不信,我的人還順帶抓獲了一名綁架參與者,到時候可以讓他詳細說明來由,證明我的清白。”

老馮格頓時呆愣地張著嘴,眼神裡滿是驚訝。他快速眨了眨眼,乾笑道:“好...好!我會跟他解釋清楚,保證讓他明白您的善舉。之後我還會讓他寫封親筆書信,感謝您營救孩子的恩情。”

“您的話語向來很有說服力,我相信您。”潤士?丹說著,拿起桌上磨得發亮的竹管筆,快速在羊皮紙上書寫起來——筆尖劃過紙張,發出“沙沙”的輕響,很快便寫好了一封指令。他將羊皮紙交給身邊年輕的書記員拉修,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照著上麵的內容辦理,動作快些,不要讓龐岑爵士等太久。另外,讓人給驛館送去些食物,尤其是咱們弗林錫最出名的烤肉,一定要選剛宰殺的羔羊腿,烤得鮮嫩多汁,撒上迷迭香和海鹽。畢竟弗林錫除了刀槍鋒利,烤肉也很出名,不能讓龐岑爵士白來一趟!”說完,他扭臉向龐岑?瓦萊溫和地笑笑。

龐岑?瓦萊木訥地低下頭,眼眶卻不由自主地紅潤起來,似乎心中滿是激動與感激。他偷偷用袖口擦了擦鼻涕,又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隨後便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神放空,好似開始想象見到孩子的場景。窗外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在他身上灑下斑駁的光斑,卻絲毫沒有驅散他臉上的疲憊與茫然。

老馮格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下巴上稀疏的幾根胡須,目光緊緊盯著潤士?丹,像是在確認對方是否有詐,隨即露出抹虛偽的笑容:“既然如此,我陪龐岑去驛館等孩子。等我回來,咱們馬上給你舉行施洗塗油儀式,絕對耽誤不了你的冊封大典。”

潤士?丹環視著在場幾位始終默不作聲的大修士——他們依舊像雕塑般僵坐著,眼神空洞,仿佛對眼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他將目光重新落回老馮格臉上,語氣帶著幾分嘲諷:“您真是事無巨細,連送人的小事都要親自操心。”說完,他起身將老馮格和龐岑?瓦萊送到門外。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色修士袍的身影從外快步跑來,懷裡抱著疊繡著銀線三葉紋的主教聖服,正是之前借口“內急”消失的侍從修士溫頓斯特。他跑到老馮格麵前,慌忙行禮,語氣帶著幾分刻意的慌亂:“主教大人您好!您回來了?施洗儀式已經結束了嗎?我剛才突然肚子不舒服,去了趟後院,回來就沒看到您,還以為錯過了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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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馮格狠狠瞪了眼毛毛糙糙的溫頓斯特,眼神裡滿是不耐煩,又陰陽怪氣地警告:“慌什麼!要是把主教聖衣和待會兒要用的王冠弄臟了,當心我用荊棘鞭笞你!快進去...好好服侍奈木修士,彆在這裡礙眼!”他嘴上訓斥著,卻沒注意到溫頓斯特在佯裝攙扶他手臂時,指尖輕輕在他手背上敲了三下——那是他們約定好的暗號。

侍從修士溫頓斯特順勢應下,又向站在老馮格身後的侍從修士布鍥露出抹意味深長的笑。等將老馮格和龐岑?瓦萊送出裡院小門,溫頓斯特立刻回頭,向潤士?丹壓低聲音,語氣帶著幾分急切耳語:“爵士,一切就緒!隘口那邊所有障礙已經清理,您的那些烏坎那斯朋友也做好了準備!”

潤士?丹回身向溫頓斯特鄭重行禮,眼神裡滿是感激:“辛苦您了!若不是您暗中配合,我們也沒法順利布下這個局。”

溫頓斯特苦笑著搖了搖頭,眼神裡帶著幾分沉重:“我不過是在贖罪罷了。以前跟著他們做了太多錯事,希望這次能救贖咱們那曾經墮落的靈魂。”說罷攙扶著潤士?丹來到這間石屋議事廳前,向站在門口的幾名小修士高聲吩咐:“快把施洗用的香油和聖水拿進去,動作快點,彆讓幾位大修士等急了!”

石屋內,大修士奈木正揉著發脹的太陽穴,瞥見幾名小修士提著幾隻濕漉漉的木桶走進來,桶口還滴著油珠,頓時皺起眉頭,語氣帶著不滿:“施洗儀式用一碗香油就夠了,拿這麼多乾什麼?”隨即向慌忙想要離開的小修士和還站在門外的溫頓斯特厲聲道:“現在太早了!都把東西拿走,等馮格主教回來再準備!”

門外的溫頓斯特卻收起了之前的恭敬,苦笑著搖了搖頭,語氣帶著幾分冰冷的決絕:“不必了!現在剛剛好。”

大修士奈木瞬間察覺到異常,猛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枯瘦的手指指向門口,剛想呼喊護衛,卻見潤士?丹輕輕揮了揮手——“嘩啦”一聲,一道沉重的鐵柵欄突然從議事廳頂部落下,“哐當”一聲砸在地麵上,牢牢擋住了大廳唯一的出口。

奈木死死抓著冰冷的鐵柵欄,他惡狠狠看向溫頓斯特,氣急敗壞地嘶吼:“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我一手提拔!你竟然敢背叛我?”

溫頓斯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語氣帶著幾分嘲諷:“以前我確實靠您,但以後,我可能就不用靠您了。”

旁邊的大修士希赫岐終於撕下了偽裝,原本渾濁的眼睛瞬間變得銳利如鷹隼,他死死盯著潤士?丹,語氣帶著威脅:“潤士?丹!你敢綁架虔世會‘六人團’的大修士?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名嗎?這是要被釘在火刑架上,燒成灰燼的!”

看著奈木幾人撕去垂老偽裝後,臉上露出的猙獰凶厲,潤士?丹的嘴角抽搐著,發出一陣冰冷的笑聲:“我期待這天很久了!虔世會的幕後黑手,那些殘害少女、以殺戮取樂的元凶,你們不是最喜歡用‘火能淨化一切’來標榜自己嗎?今天,我就讓你們親身體驗一下,被火焰淨化的滋味!”說完,他從侍從手中接過一支燃燒的火把,火把頂端的火焰“劈啪”作響,映得他眼底滿是熾熱的怒火。他將火把扔進鐵柵欄內,“呼”的一聲,火把落在油桶上,瞬間引燃了桶內的香油。

凶相畢露的大修士奈木幾人被火光逼得連連後退,卻依舊不死心,咬牙切齒地威脅:“潤士?丹!你現在放了我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我可以向教會求情,饒你不死!”

但潤士?丹隻是哈哈狂笑著轉身走向遠處,那笑聲裡滿是壓抑多年的憤怒與解脫。大修士奈木見狀,又將目光轉向站在門外的溫頓斯特,語氣瞬間變得諂媚,惡狠狠地許諾:“溫特兒,你放了我們!我回去就廢了老馮格,讓你當新的主教,再把你拉入‘六人團’,讓你成為虔世會最有權勢的人,這一切都順理成章!”

溫頓斯特皺緊眉頭,故作思索的模樣,片刻後才緩緩開口:“好,我來幫你們。”說著,他彎腰拿起靠在牆邊的一根粗木棍,慢慢走向鐵柵欄。

“你要乾什麼?”奈木眼中閃過絲狂喜,卻又帶著幾分警惕,用放著毒光的眼睛死死盯著靠近的溫頓斯特。可溫頓斯特隻是彎腰將木棍穿過柵欄,遞到奈木麵前,語氣帶著幾分戲謔:“不用謝我...我可稀罕你這個主教位置。而且,馮格修士早就答應我,隻要我完成這件事,以後就是‘六人團’成員。”話音未落,他突然用力一推,木棍狠狠撞向那隻正在燃燒的油桶。

木桶“咣當”一聲被掀翻,金黃色的香油帶著跳動的火苗,如同一條火蛇,迅速湧向房間的各個角落。緊接著,其他幾隻裝滿香油的木桶因高溫烘烤而炸裂,“砰砰”的爆炸聲接連響起,滾燙的油星濺得滿室都是。議事廳內頓時火光大作,紅色的火舌舔舐著木質桌椅和牆壁上的掛毯,很快便蔓延成一片火海。五名大修士的淒厲咒罵聲、慘叫聲從火海中傳來,夾雜著木頭燃燒的“劈啪”聲。

溫頓斯特習慣性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又發現黑袍上沾了些油點,忙用袖子擦了擦,隨後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語氣帶著解氣的痛快:“幾個老不死的人渣,老子早就看你們甚是不爽了!”說著,他不再回頭看那片火海,大搖大擺地轉身離開,黑色的袍角在風中擺動,仿佛卸下了多年的枷鎖,腳步格外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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