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持劍人。”
“這個問題問得好,拿著劍的人就是持劍人嗎,顯然不是。”
“那什麼是持劍人,田雞你在那撓什麼頭,呲什麼牙,你來答。”
周宸伸手一點,點向其中一人。
板寸青年從座位上搖晃站起。
大概沒想到自己在這撓撓頭咧咧嘴還能被叫起來。
“額……什……什麼是持劍人,我覺得首先得玩劍玩的很厲害。”
“行了你不用說了,坐下吧。”
周宸揮手讓其落座,田雞鬆了口氣連忙坐下。
“這幾天的思想道德教育,影音資料都有留存,你們沒事多看兩眼。”他開口說道。
忽而一位門徒舉起手來,麵色為難,“宸哥,看這些……能讓我們實力提高嗎?”
“不太能,但多接受些心靈上洗禮,或許對抵抗神性有幫助。更重要的是,你們如果能獲得些自由,在外行走行事總歸能像個正常人。”
周宸視線掃過身前眾人:
綠色雞冠頭瘦猴青年,脖子上掛著假金項鏈;
虎背熊腰的壯漢往椅子上一座,像狗熊坐在小馬紮上,彆提多違和;
滿是大花臂的漢子正襟危坐,手中拿小筆記本唰唰唰進行記錄。
不是,這也太違和了點。
將這幾十人形象儘收眼底,周宸歎息。
他們來到中州研究院其實已經好了很多。
原先在武館的時候身上匪氣更加濃厚。
幾十號人往那一站,手裡拿著中性筆都像是要捅人。
至少現在目光已經清澈了不少。
要求也不能太高。
從小就開始習武乾架,逞凶鬥勇。
現在讓他們收起所有痞性,不怎麼現實。
“行了,一個個的彆在那苦著臉,我還沒強行要求你們怎麼樣呢。”
“咱們現在是正規軍了,正規軍儂曉得伐,多少是要注意些形象。”
“今天的課就先上到這吧,我在中州也就就差不多待到這裡了,正好跟大家做個簡短的告彆。”
周宸停下講課。
“啊?宸哥這就要準備走了??”
“補藥啊宸哥!再多待幾天吧。”
聽到這句話,眾人總算精神起來,紛紛出聲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