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放逐……
這招消耗實在大的誇張,一天兩天緩不過來。
如果不是必死局麵,必須謹慎使用。
噗呲!
那織影母蟲張口一吐,無數暗影蛛絲便如同洪流降下!
——
蕭淅並不知道周宸在灰界中遭遇的危機。
兵擊社內。
經過幾輪擴建之後,如今兵擊社可以說是“學府中的小大學”。
幾處中大型演武場足夠容納三千人寬敞練習。
一個又一個小演武場,也足以令部分學員選擇安靜的獨自練習。
此刻,會議室內。
蕭淅作為代理社長,位於桌案首位。
劉玉強位於左手邊,右手則作為一位新麵孔。
“行,會議差不多結束了,我來總結下今天會議的具體內容。”
留著短發的女子從座位上起身,“距離上屆兵擊大賽已有接近一年時間。”
“兵擊途徑全麵推廣效果甚好,全天夏範圍內存在大量兵擊教師缺口,而這正是我們兵擊社職責,社團內將派出2000名學員,前往各高校擔任為期一年的教師,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好的,那就散會。”
女子唇角上揚,隨著她聲音落下,眾人紛紛起身。
“大師姐回見。”
“拜拜大師姐。”
一名名學員打過招呼,離開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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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不大不小的房間很快就剩下蕭淅,劉玉強以及其他幾名零散幾人。
有老學員,也有因兵擊大賽加入的新成員。
“許照月,你們最近手伸太長了吧。”
劉玉強食指輕輕敲擊桌麵,“怎麼,打算把兵擊社發展成自己的一言堂?”
“劉師兄說的什麼話。”許照月詫異,“蕭淅社長剛入五境不久,境界不穩,前段時間帶隊執行任務又受了傷,我這不是想著為社長分擔分擔嗎?”
劉玉強神色立刻陰沉下去。
“蕭社長實力的確不凡,麵對多名五境圍攻竟還能反殺,誰說兵擊隻有周社長才能練好的,您這不同樣強大。”
“可惜我同為五境,總感覺自己差了些,蕭社長您養養傷,待您恢複了我再請您指導指導。”
許照月微微拱手。
嘭!
劉玉強突然一巴掌拍向桌麵,皮笑肉不笑道,
“找什麼蕭社長指導,你很急著練習兵擊?許師妹還是先處理家裡那檔子事吧,聽聞許家被查出來些什麼非法實驗,被何先生點名批評。”
“家裡事情有大人處理,我管不著。”許照月擺擺手,“劉師兄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啊,那就先這樣,咱們改日聊。”
說罷,手一招,其他幾人起身,一同離開會議室。
“簡直是放肆!!!”
劉玉強終於忍不了,砰的一巴掌拍向桌麵,實木長桌頓時嘭的炸開一大塊。
他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話語,“這群苟日的言語試探不成,竟敢直接動手!周社長傳承核心跟他們有個屁的關係,被何先生扒掉一層皮還要裝模作樣,我看還是不疼!”
世家怕再出一個周宸。
更準確說,是怕自己家之外出一個周宸。
其次,他們更想要知道周宸到底有沒有留下更多,更完整的傳承。
手段還沒到無所不用其極,但也著實惡心人,被何衛國知曉後狠狠重罰了許家。
可這一切到底真是許家所為,還是其背後……
蕭淅很累了,不想去思考這些彎彎繞繞。
她想休息休息。
她望向會議室窗外,太陽高懸半空。
何衛國繼承了趙山河地位,擁有著更為強硬的手段,以及更加令人無法琢磨的心性。
分權,集權,製衡,掌控。
當這些結合起來,隻能用恐怖二字來形容對方。
整個天夏猶似一台狂奔的機器,統籌運作。
天夏似乎在變得更好。
隻是,又似乎與她想象中不同。
世家削了又削,倒了再扶起;
普通學生大力修煉兵擊,到頭來小鎮練劍家罷了;
一位位兵擊英雄接連冒出,開辟出的分支各具特色,不斷招攬廣大學徒。
說不清,看不清。
天夏是誰的天夏,兵擊是誰的兵擊。
前路該如何,隻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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