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用儘力氣擠開人群,看到阿陽躺在地上,臉色蒼白。
“阿陽!”我大聲呼喊著她的名字。
南哥趕忙撥打急救電話阿陽微微睜開眼睛,虛弱地對我說:“阿絮,看來我們下次見麵要很久之後了……或者再也見不到了。”
“怎麼可能?不要說話,我們送你去醫院……”我說話斷斷續續的。
說完這句話,她便昏了過去。
我緊緊握著她的手,淚水奪眶而出,心中默默祈禱著她一定要平安無事。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醫護人員抬著擔架將阿陽送上車。
我和南哥也跟著上了車,一路上我的心緊張的一直是懸起來的。
到了醫院,阿陽被緊急推進了手術室,紅燈亮起,那光線刺得我的眼睛生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分鐘都像是在煎熬中度過。
終於,手術燈熄滅了,醫生走了出來。我衝上去焦急地問:“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說:“沒事了,不過還需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
聽到這話,我緊張的情緒總算鬆了一些。
在這期間,阿陽的父母,哥哥也來了。
她嫂子因為有2個孩子所以沒辦法來。
阿陽的父親要把手術費給我,我拒絕了。
因為,我和她是朋友,雖然手術費有點多,但是,我願意幫她付了,至於後麵的費用,他們家人自己付。
阿陽的家庭條件不算太差,但是也不是特彆富有,隻是比起他家周圍的人要好些。
畢竟作為越南農村的中醫醫生,也算是一份固定工作。
和他們都告彆後,
已經是半夜了,南哥要帶我去他們家,我拒絕了。
他無奈,幫我訂了一個星級酒店的套間。
訂好後,我準備上樓,他跟著也要上去。
我不解問他:“乾嘛?不回去住啊?”
他有點緊張的說:“我怕你一個人不安全,我送你上去先。”
我笑著說:“哪有那麼多不安全,快回去,到時候你媽媽和爸爸看你沒回去,會覺得我沒規矩。”
我們邊說邊走,乘坐電梯到了12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