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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菊花說的話,我並沒有放心上。
因為我並不想去幫她做那件事情。
因為不熟悉,如果你突然去勸人家這件事情也許會讓人家覺得很反感。
反正我不去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我隻是口頭上答應了她,但是我實際上我並不想去,反正先這樣吧。
近期的工作還是挺輕鬆的,那一批樣品已經做完了。
然後我又去新的機台去乾活兒了。
機台上的人員都是流動的,有時候今天這個休息或者說那個請假,所以我現在成了流動人員。
然後有樣品做的時候,我就會去做樣品。
反正我做樣品,吳姐和秋琳姐都是很放心的。
對了,第二天秋琳姐帶著她的手表來了辦公室,吳姐剛到就看見了她手上的表。
湊近看了一眼之後說“不錯嘛,天梭的,你這表多少錢?”
秋琳姐說:“2000多,2700多。”
吳姐說:
“其實買個表倒是挺應該的,雖然說倒不是必需品,但是你看搭配上你今天的裙子還是很漂亮的。”
我正好也在辦公室拿版帶,我就說:
“我也想買表,但是感覺太貴了,還是舍不得,等過段時間再說。
確實,秋琳姐你戴這個表很漂亮,你看顯得你的皮膚又白了很多。
感覺你整個人從服裝讓你全身的裝扮都瞬間和以前不同了。”
吳姐在旁邊說,
“哎呦,你看這小絮嘴巴也太能說了吧?不愧以前是在越南做跑業務的。”
“哪裡哪裡,我說的是實話呀,你看嘛,是不是就很好看那隻表。”
秋玲姐在那裡抿嘴笑著,實則心裡肯定都樂開了花。
不過確實好看呀!
拿完了版帶,我走出了辦公室繼續去做樣品。
日子就是這樣在不緊不慢中繼續過著。
劉春明上次從她老公那裡回來之後,感覺又是悶悶不樂,不知道怎麼了,他也沒有跟我講。
一般彆人有什麼事都會直接跟我講,我不想去問,因為問了彆人不講就顯得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