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沒有了傅堯父親,沒有了奶奶,傅堯在傅家那邊就快變成了陌生人。
不過自己對自己好點不就行了,還有阿姨這邊的一家人呢?怕什麼?
對於人心冷暖,我個人看的很明白。
曾經我對於人心,我覺得每個人都和我一樣,我什麼樣對方就是什麼樣,可是當在沈陽經曆過那件事情之後,我就覺得人心好可怕。
所以輕易不要表露自己的心,也不要讓彆人看透你。
因此在後來等很久很久,我都不敢再交朋友。
在沈陽被孤立的那段時間,太難過了,終身難忘,真不敢相信自己是怎麼度過。
所以當傅堯的事情告訴我之後,我也看清某些東西:雖不是朋友,但是是更親近的親戚在給自己身上添加一些無中生有的罪名時的那種可惡程度,簡直讓人發瘋。
人怎麼可以壞到像三伯那樣?
我們倆在街道上慢慢走著。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的9點多。
雖然是冬天,可是街道上竟然還有人在逛街,可能是因為都回了家和家人團圓了。大家心裡的那團熱情在不斷的高漲,所以就都出來走一走,透透風。
還有就是一年或者兩年沒回家的遊子,在外漂泊的時間長了,回到老家之後就不由得特彆激動,想多看看自己的家鄉。
所以路上人真的挺多。
我們倆有時會去逛逛賣衣服的店,有時候會去看看雜貨店,還有鞋店……
有的音響店裡傳出的60,70,80年代的歌曲吸引著不同年齡的人。
他們路過時都會向屋內張望。
當然我也多看了一眼,這樣的店裡竟然還有點歌機?
中途傅堯給我買了一杯我喜歡的奶茶,我喜歡喝,兵力王的老虎斑,和厚芋泥奶茶。
不太喜歡果茶。
後來我們又走到一家很大的雜貨鋪門口,走進去之後給家裡買了幾個凳子。
總之就是順著這條街道不停的走,從左邊走過去,從右邊又往回走。
傅堯這時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說:“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覺得這樣的關係有沒有關係?”
我聽的一頭霧水,我說:“你說這話我都沒聽懂,重新說。”
傅堯又講了一次:“就是一個男孩子,一個女孩子,這兩個人你覺得他們的關係能不能談男女朋友?”
我這回聽明白了,我說:“怎麼了?為什麼不能談?”
傅堯說:“一個就是三姨家的女兒,一個是大媽的外孫,你覺得他們兩個的關係能不能談戀愛?”
突然我腦子宕機了。
我想了一下,傅堯的三姨的女兒,傅堯的大媽的外孫子……
我默不出聲,捋著關係。
也就是說,是傅堯大媽家的兒子,叫傅堯舅舅。
三姨家女兒,叫傅堯:表哥。
這關係……
有關係吧?還是沒關係?
我一陣茫然。
傅堯看我沒說話,說:“沒弄清楚這關係嗎?”
我回答:“弄清楚了。可是我現在還沒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我剛才想了想,沒弄清楚。
總感覺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又感覺已經超過了三輩,四輩,五輩?
好像又沒有什麼關係,這個東西不好說。”
傅堯說:“我覺得應該沒什麼關係,畢竟大堂姐的兒子跟大伯已經隔了三代大伯。跟我爸再到我這裡又隔了兩代。
然後呢!我和三姨的關係是因為我媽,我媽跟三姨是姐妹,然後三姨再跟我表妹李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