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聽罷,眉頭一皺:“隻能做到這一步嗎?”
他還是想要那個能成為帝弓“蹬雞下蛋”的版本。
否則,這東西對刃不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嗎?
自己是能到他那裡去買什麼東西,還是能讓賬單寄到星核獵手的賬上啊?
要說前者,雖然聽說靠一件奇物恢複了鍛造能力,但是早就不在工造司上班了。
要說後者……除非被賒賬的店家瘋了!星核獵手是什麼?星際著名非法組織。誰敢去那裡要賬?
把賬單寄到星核獵手賬上……
這怎麼聽怎麼像是零元購前,讓店家不要“不識好歹”的威脅啊。
“丹恒你的要求已經這麼高了嗎?”星期日也不知道該說丹恒是霸氣十足,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有了這東西,就相當於以後買什麼都是免單。
這都已經不能叫做財富自由了,而是對於他來說,財富已經完全失去意義了!
對於彆人來說,“錢是什麼?我對錢沒有概念。”這句話,是富豪炫耀的手段,但對於丹恒來說,已經變成一種單純的陳述了。
整個世界的所有人,都是他的錢包,還要錢有什麼用?
他本以為,丹恒會是和他一樣,嫌棄這種不講規矩,投機取巧的形式。
萬萬沒想到,他是根本看不上這開光嘴的能力。
這就是好運者的嘴臉嗎?
“這東西,根本沒辦法限製住刃一點啊。”
丹恒臉上寫滿了為難:“難道指望真有店家被賒賬後,敢去找星核獵手催債?然後還要指望刃能老老實實交錢,然後把他給窮的連星際快車和公交槎都坐不起,被窮的困在基地出不來?”
林爍上下打量著丹恒,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這才發現,他的兩隻眼睛中滿是擔憂,幾乎被一個大字撐滿。
刃!
這幾天刃堵車門、趴窗戶是給他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啊?
“先不說你設想的情景,確實能實現,隻要店家能找到星核獵手的門朝哪邊開的話。”
“咱們隻說……丹恒,你要清醒一點啊!你人生的意義不是和刃對抗。你還有生活要過呢!”
“平時和星一起整整活,逃逃單,張口吃吃霸王餐,垃圾桶裡睡半天,睡完再去吃霸王餐的生活難道不愜意嗎?”
“小浣熊和小青龍的快樂生活,誰看誰不羨慕?”
丹恒聽完林爍的話,眼睛幾乎快瞪成方形的了。
有那麼大的桶嗎?
啊呸!這哪裡愜意了?
這還是開拓者無名客嗎?這分明是零元購和乞丐吧?
而且,總覺得你少說一些內容,比如被狗追著咬,被店家拎著球棒追殺。
照這情景,用不了三天,他就可以不用為吃飯發愁,並且去故地重遊了。
因為,幽囚獄怎麼可能不收他們啊?他和星從桶友直接升級成獄友。
倒也不錯,好歹有張床,能躺著睡覺了,對脊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