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竟然真得存在?”符玄臉色驟變,極為忌憚地盯著那本平平無奇的古書。
作為太卜,她博覽群書的程度冠絕整艘仙舟,魘鎮之事自然也逃不過她的眼睛。
可這種東西,照理來說,應該隻局限於神鬼傳說才對啊。
眼看符玄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差,知世反倒被勾起了興趣:“玄學邪法……能做到什麼事?”
符玄眼神變顏變色,斟酌著措辭道:“不好說。仙舟對此的記載著實有限,我也不確定和這奇物是否能100匹配。不過……”
“傳說中,那是製造仙舟的本土母星曾流傳的詛咒之法。它並不像命途之力那樣,天生具有殺傷力,也不能製造出威力絕倫的爆炸。但如果修為精深、且操作得當的話,卻能讓一個健壯無病的人,無聲無息、毫無征兆地死去!”
“無端暴死?”知世興致越發高昂。
雖然並不屬於唯心,但這種難以用科學邏輯揣度的東西,她現在最感興趣。
她連忙追問:“如何做到?”
符玄苦笑一聲。
您能彆顯得這麼興奮嗎?就像聽完就要去付諸實踐,找個人練手一樣。
“不清楚。”她搖了搖頭:“時代太過久遠,而且許多重要的古籍早就在三劫時代便焚毀了。”
她雙眸緊閉,努力深思著:“不過……據說現在那些看似隻是無能狂怒的泄憤之舉,卻並非空穴來風。比如:紮小人。”
“紮小人?”知世自然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
通過紮一隻稻草人,然後在上麵寫出生年月,或是貼張照片之類的,然後用針紮,就能令其代表的真人感同身受,最終傷口崩裂,血流如注而死。
但就如同符玄所說,這隻是一種既無能又窩囊的泄憤之舉罷了。
一隻稻草人,怎麼可能與真人建立聯係?量子糾纏嗎?
當啷!
林爍放下茶杯,肯定道:“不錯,仙舟的古籍記載確實無誤!”
知世轉過頭去:“那具體要如何做到?其儀式應該極為複雜,而且對某些方麵的力量,應該要求很高才對吧?”
畢竟是能隔空取人性命的殺招,門檻高一點也很正常。
按照她的猜測,這也許會涉及一些之前聽到過的,類似靈魂之類的力量?
也不知道她從頭開始鍛煉這方麵的力量,需要多長時間才能達標。
林爍指點著知世道:“把書本翻到第十頁,那裡記載一項類似的邪術。”
知世按照他的話,念出了那一篇的標題:“頂橋拘魂?”
她細細看來,將上麵看似高深的文言文領會為正常口語後,竟是發現這方法非但沒有想象中那麼神秘,簡單易懂,操作起來竟是沒有任何難度。
先用剪刀剪出一個紙人,這一步必須一氣嗬成,不能有半點停頓和失誤。而且男用紅紙,女用綠紙,這點非常重要,絕不能混淆。
之後在紙人的中軸線上,用黑筆縱向書寫目標人物的生辰八字,即年月日時四項。
最後於夜晚子時,在目標人物每天必經的一座橋頭,將紙人焚毀。
七七四十九天之內,目標必遭意外橫死,且屍不全。
知世上下看了足有三遍,確認自己沒有因為語言不同,而遺漏某些重要信息。